如今白刹体内灵气被震天石吸收大半,日后若要解开封印,怕是难上加难,一想到这,阎风更是头疼不已。

再看看这个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的徒弟,她无奈摇了摇头。

她这一生,最大的宽容都给了眼前这个孩子,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搞,这次定要好好阻止下他,不然以后西冥不定会被他搅成什么样子!

冷忧然自知阎风定要阻止他在鬼帝府中的行动,也没再开口说话,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退出,也无大碍。

三川冥海震天石处

体力稍稍恢复的白刹深知自己灵气被吸走大半,心情甚是低落,他那即将恢复记忆和功力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在他身旁的冷落天眉心微拢,神色担忧的看着白刹,那还有精神去寻找出这冥海的方法。

不远处晃来晃去的夏凌媱是不是拿眼去看冷落天和白刹,摸摸下巴思量一阵,心想这冷落天对白刹到底是兄弟之情还是男男之情。

若是兄弟之情是不是有点过了,身心都好像放在了白刹身上,若是他是个女人的话,肯定是爱上白刹了。

可他看上去也没有受气质,应该不弯才对…

诶!我这是在想什么!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夏凌媱立即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现在首要之急是把寻找办法出了这三川冥海,瞎想啥?

找回思绪的他又继续埋头在盯着脚下的地板开始研究起来。

她隐隐觉得,就算自己把这脚下的石头看穿,这开海秘术也不会显现出来啊!

难不成这秘术不在这地面之上?

夏凌媱细细摸着下巴细细揣摩一番,想到了自己怀中的那颗震天石,又将它掏出来在手指上转来转去,眯着眸子打量了好久。

若是秘术不在地面,那八成是在这石头上了吧。

可望着被自己封印之后只比指头大点儿德石子,夏凌媱撇了撇嘴,心想自己将它变的如此之,有字也看不到了呀。

可若是要将它放大,那不是得解除封印?

转着手中石子,夏凌媱又进入了沉思之中。

若是这是面上有字体,自己又要在不解除它封印的情况下看到字体,那得使用点什么技巧才行。

这一思考,就是三天。

这三天之中,夏凌媱硬是保持了一个姿势,仿佛一座雕塑一般,打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脑海里的书籍太多,若是想寻到能巧妙看到这石子上隐藏字的秘术,是极其困难的。

这三天狱兽也觉得无聊至极,一时在这边躺躺,姿势累了又去别处换一个姿势躺躺,是不是拿眼瞟瞟夏凌媱,时不时瞟瞟冷落天和白刹。

而白刹也渐渐习惯了冷落天一直在他身旁,从刚开始的责怪到现在虽是面上无视可面上神色却比以往和冷落天在一起柔和的多。

兴许是一直孤身一人从未有过同伴,面对可以为他牺牲生命的冷落天,他还是显得有些拘谨。

就算内心烧着一把熊熊烈火,想伸手一揽冷落天的肩膀豪气的说声好哥们!

可他却无法真真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面色柔和,已经是他觉得极力费力的了。

这三日冷落天心里倒是有些莫名乐呵,虽然不知道要困在这个地方多久,但是他感受到白刹看他的神色与以往亲切许多,心里便莫名开心不少。

想当初这白刹对他不是嘲讽就是不屑,当然还有无视。

也不知为何,白刹没没对他冷脸相待时,他就心口堵得慌,心情也莫名不好。

可能,他也是真的太把他当兄弟了吧,毕竟,相处了这么久。

可是,白刹有性命之忧时,他怎么会有种想拼命保护他替他承受痛苦的冲动,而且还做了。

那种感觉,怎么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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