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费迪南和瑟蕾莎两个人,一个在努力的做东山再起的准备重新武装自己,而另一个则是才不断呢探寻着这座城市的线索的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瑞斯卡分团长也在做着通讯,他不住的对通讯的另一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着,”是没问题,我一定会解决这里的问题的,您放心那两个反抗者,我一定会送出去的.”

好而通讯的另一端,一个苍老的人类面色也有些痛苦的说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些恶魔认为是这两个生物造成的那一只巴洛炎魔小队的消失,为了不在重复悲剧,我们也只能让他们离开。”

“喝,你们还真是虚伪啊,明明已经打算将那两个反抗者,交给那位为什么还要做出这副悲天怜人的样子。”在结束了通讯之后,一个欲魔出现在了瑞斯卡身边,有些嘲笑的说道,“明明是恶魔,偏要学习一个人类老头子的理论,真是荒谬。”

“你不懂的,我们只是为了让无底深渊变得更好而已,大师说的很对,我们无尽的杀戮并不能给这里带来什么好的东西,反而是让我们变成被利用的棋子,这种从和你们血战就开始的悲剧不能一直重复。”瑞斯卡用不符合恶魔的平静说道。

“这有什么,我们、你们、那位不都是在互相利用么?”欲魔语气不善的说着,“但是你们这些魔鬼好歹还能让下层分一点点利益,但我们则不同,胜者通吃,我们追随大师也是为了改变而已。”

“靠着出卖反抗者和妥协,就算我是巴特兹也明白,一味的妥协是解决不了办法的。”欲魔侃侃而谈,“而且你们不像我们或者那些天界生物一样有着自己避祸的办法,所以出头的永远是你们恶魔。”

“你是说你们那种阳奉阴违然后被那位一个个的削掉上层的办法还是指那些上层界的母鸡们降低生育的办法?都是什么鬼注意,给你们出注意的都是睿智么?”瑞斯卡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必须这么做不是么?总比你们自欺欺人的相信那种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原始圣光要强。”

“算了,还是多派一点人去监视那两个外来者吧,那位的监察者就要来了,到时候这里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瑞斯卡有些不忍的说道,“所以我说你们这些信仰圣光的恶魔即虚伪又愚蠢,那些被迫害的外来者都是可以反抗的种子,但是你们却将他们视如洪水猛兽。”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上一个包庇他们的城市不是因为这个被化为废墟了么?我们这些活在夹缝之中的圣武士也是逼不得已不是么?而且你不就是监查官么,怎样老向着我们说话?”

“哼,不过是一群愚蠢的恶魔罢了,谁知道我这个巴特兹是不是在两头讨好处呢?”欲魔淡淡的说道,而停在他们所处的建筑屋顶的一只深渊蝴蝶在听到这里之后就突然的消失了。

“终于走了,我的这些同胞啊,不过总算是将这些消息传达出去了,这样就好。”作为圣武士的预备役,瑞斯卡的感知要比一般的巴洛炎魔强上不少,所以他早就知道瑟蕾莎召唤的蝴蝶的存在。

“你的演技真是拙劣,如果不是刚才那个恶魔为了不让我们发现一直没有出现在我们眼前,就你那种拙劣的演技我都看不下去了……等等,这是白天……”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儿,毕竟我作为分团长既要保护这一方居民的平安,而作为一个圣武士,我更要维护正义,那些反抗者又没有犯什么错,如果不是我离开没人做这里的保护者,我也早就去反抗了……你还说等等,你都……”

“嗯哼,就算他们逃了也不会感谢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家伙的,有什么用……”欲魔脸色通红的看着眼前的恶魔,“呵,我做事儿又不求他们感谢我,我的同胞我还是知道的,这也是我更喜欢你们魔鬼的原因。”

而另一边,瑟蕾莎也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斐迪南,“要有追兵了,我就说我们的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而斐迪南则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些天靠着有稳定来源的金属,他已经重塑了自己的盔甲,唯一的问题就是因为这里没有适合他们使用的附魔台而让他的锻模盔甲和武器没有附魔而已。

不过他还是抽空制造了一个锻模金属球,作为那位熊人出身的兽人王子设想之中锻模洪流的组成部分,这些锻模金属球由灵魂石驱动,靠着锻模金属那种不可思议的韧性,哪怕受到再大的打击,在被摧毁作为动力源的灵魂石之前是不可能被摧毁的。

而且斐迪南还对金属球做了改装,将一根短管的重型燧发枪装了上去,现在正“滴答滴答”的跟在他的身边,“我们越早离开越好,而且这个叫瑞斯卡的巴洛炎魔还有点意思。”斐迪南淡淡的说道。

“怎么?”瑟蕾莎一脸的不解,“你告诉我你的来历,我就告诉你我推测的真像,怎么样?”面对斐迪南的引诱,瑟蕾莎有些生气,“不想说算了,我还懒得知道呢,我走了,你随意。”

而斐迪南看着瑟蕾莎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对方,不过还是将自己正在升华的那些白盐装进了空间,“等等啊,我找到一些坐骑一起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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