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昌说:“1970年X日私下签定《X日旧金山和约》,把流球连同钓岛的管理权转让给日本,但只是管理权,并不是主权。钓鱼岛的常态化巡航虽然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都说是自己的,怎么说呢,也是进步,就怕没争议,有争议才能慢慢谈。”  庄逸姥爷说:“坚持双边谈判,绝对不搞多边谈判,一边坚持中线谈判,另外一边坚持大陆架谈判,怎么说都有理,时不时祭出’自古以来’。我表示很放心,这帮谈判专家也不是吃白饭的。”  林其昌说:“我想起来一个笑话,很多年前李敖说的,68年来,台省人民遭到两批骗子的裹挟:第 1 批喊反攻 26 年而不敢反攻;第 2 批喊□□ 50 年而不敢“□□”。不敢也就罢了,可是两批骗子却煽动自大狂,结果全世界都怕京省,只有台省不怕,还要“草螟斗鸡公”,自己找死。这两批骗子都躲在“中华民国”招牌下。结论是:凡是肯定这招牌的,都是骗子。”  两位老人在医院住的十分开心,甚至实现了阶层的跨越。庄逸姥爷说自己家里一九三几年就有竖排版马列主义,小时候耳濡目染的是铁路大搬家,郭兰英甚至去自己老家演唱。林其昌从小到大琴棋书画诗酒茶,对太平天国持否定态度,认为文化人少了,流氓才多了,此消彼长。眼睛和嗓子不适丝毫没有影响两个人交谈,话题层出不穷,同时,两个人拒绝晚辈探望,坚持静养,实际上偷偷溜出医院,去清东陵看风水。当然,看风水和游客游览不一样,不走寻常路,翻山越岭,老夫聊发少年狂,偶遇林区防火的镇长,被当成可疑分子盘问。老小孩,小小孩,最后被叫“家长”,刘莹莹十分不好意思的在镇政府领回二位老人。  庄逸参加魏泽楷婚礼,再加上亲朋好友,很是热闹。王东明的女儿站在舞台中间,大喊:“绑树上!”众人鸦雀无声,之后爆发大笑,随即冲向魏泽楷,结结实实的把魏泽楷绑在酒店外面的银杏树上,墨绿色的军装和金黄色的树叶,形成鲜明的对比。  魏泽楷问:“大侄女啊!你可把伯伯坑苦啦!你教你的’绑树上’啊?”  王东明不吭声,叶新桐不好意思的说:“上次我们单位同事结婚,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同事绑树上,没想到她记住了,只要参加婚礼,就喊’绑树上’,接下来就是你看见的场景了,并且这招屡试不爽。”  魏泽楷说:“大侄女有何雅阿姨的遗风啊!十分霸气!”  说完,何雅毫不客气的给绑在树上的魏泽楷倒了一瓶酱油,说:“这瓶东谷一品鲜可贵了,9.9一瓶。记得给我微信发红包啊!否则让你好看。”  谢灵尘有训练,来的最晚,酒席已经散了,随便吃了两口,然后将庄逸、庒仲、何雅、初九拉到庄逸京省别墅。谢灵尘问:“老大,你这别墅不对劲啊?”  庄逸说:“怎么不对劲啊?”  谢灵尘说:“那个谁,就是小嫂子,怎么没见到啊?”  何雅说:“还用说,肯定是又惹到人家了,没看见老大这几天顾影自怜,连个约会都没有。”  庄逸马上拉开话题,问谢灵尘,“你这几天什么任务?”  谢灵尘说:“去宫古海峡、巴士海峡兜了一圈,有个新兵蛋子,刚开始有点蒙圈,海天一色,竟然倒着飞,把天空和大海搞反了。”  何雅问:“那不会掉下来?”  谢灵尘说:“有句著名的话,只要给我足够强大的发动机,哪怕是一坨铁,我也能让他飞上天。有迎角,有速度,就有升力,就可以飞。”  庄逸问:“东海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谢灵尘说:“常规演练,每年都有,只是日本比较关注而已。对了,二嫂,你知道日本的部分领空是受X国管辖吗?”  何雅问:“什么意思?”  谢灵尘说:“日本飞机想要进入本国横田、岩国和嘉手纳三处空域,需向美国通报申请,因为这一区域是X国领空。日本各个航空公司必须要绕过这个空域才能飞行,你有没有觉的坐飞机从日本回国有一段时间超低空飞行,其实是在绕过这一区域。”  何雅说:“这也太搞笑了吧!本国领空不能飞本国飞机。”  庒仲说:“巴拿马运河1999年之后才归巴拿马政府管理,哪有那么多说理的事。是吧,老大,又被人家甩了,手艺太潮了,你连人家魏泽楷都比不上。”  庄逸说:“魏泽楷怎么了?”  庒仲说:“人家魏泽楷现在肚子里有货,娃都三个月了。算了,人比人气死人,我对你都失望了。”  林韵上班后,忙的团团转,日程很满,工作很累,闲暇之余,看了一部网评很高的小说《遥远的救世主》,感悟颇多,虽然冷落庄逸,但还是把这部书推荐给了庄逸。书中说到: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化从骨子里就是弱势文化属性,怎么可能去承载强势文化的政治、经济。衡量一种文化属性不是看他的积淀的时间长短,而是看他与客观规律的距离。五千年的文化是光辉,是灿烂。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传统和习俗得过过客观规律的筛子。  庄逸是不看小说的,生命太短,必须浪费在有价值的事务上,那些冗长的言情小说简直是浪费生命,看泡沫剧简直是直接自杀。庄逸又想到邵燕祥的文章《切不可巴望好皇帝》,简直是醍醐灌顶。庄逸,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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