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桂花香入窗, 伊人无语正思量。 那年油伞青石过, 满地桂香意断肠。 庄逸吟诵着刘莹莹写的一首诗《赠友人.桂花》,本是一首悼亡诗,庄逸却读出不同的味道,甚是应景。林韵在看法语新闻稿,冥神思索,眉头微皱,窗外小雨潺潺,打湿桂花,幽香点点,花落了一地,姿态万千,惜花惜景惜人,惆怅满怀。 庄逸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庄逸接起,“喂”了半天,就是不见庄陆回答,庄逸原以为是误播,打算挂断,却听到“少儿不宜”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庄逸自然知道年少轻狂必然铸成大错,要及时提醒庄陆,无奈庄陆根本不接听手机。随即,庄逸挂断手机,迅速给庄陆打过去,此时的庄陆,不但挂断电话,还将手机关键,气的庄逸直瞪眼。 林韵知晓后,笑着说:“换你你也挂断电话,人之常情,不能双标准的比较旁观的你和箭在弦上的庄陆。” 之后,庄陆给庄逸回电话,坦白从宽,如实交代。打电话的原因是庄陆的手机存庄逸的手机号为“长者”,刚才随口喊了一句“长者”,电话就接通了。 庄逸大怒,说:“他老人家于国于民都是有功的,你是什么人?你已经不是’小清新’了,换句不要脸的话,也算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孰重孰轻应该分的很清楚,不应该像网络水军一样乱喷,’卖萌’和’扭曲事实’是两个概念。况且,你这种称谓是何居心?在外人看来很可能是司马昭之心。” 庄陆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承认错误,试图尽快结束这段对话。 庄逸并不买账,问:“你刚才在干什么?那个女人是谁?请认真回答我,不要想着蒙混过关。” 庄陆见躲不过去,只能招认,说:“你也都听见了,难道我还要跟你描述细节?” 庄陆招认,化学与生命科学的博士生学习太枯燥,正好有学生组织教阿拉伯语,索性去学了一下阿拉伯语。阿拉伯语是一门神奇的语言,标准语学的再好,依旧混不了阿拉伯世界,因为人家讲的是土语,更何况庄陆的标准语还处于ABC阶段,勉强算“婴儿科”。 庄陆说:“大哥,您不知道啊,我学的那个标准语,拿出去讲,相当于和您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会被人家当成怪兽的,千八百年都不用的老物件啊!” 庄逸说:“那个女人是谁?” 庄陆无奈,告诉庄逸,那个女人叫苏菁菁,新坡华裔,两个人在学习阿拉伯语的时候偶遇,计划的学习阿拉伯语,变成了学习新坡英语SInglish。由此可知,两个人的阿拉伯语学习算是废了,English、glish、SInglish傻傻分不清楚,最后还在床上就三种语言的学习进行了深入、友好的交留。庄逸自然是谆谆教导,庄陆是“阿谀奉承”,生怕被撸,更怕被刘莹莹层层渗透。 庄陆说:“老大,您在我心中最美,君子协定,您可不能出卖我,我坚决执行您的教诲。Open your eye big big,我说到做到,绝对会有责任心的。” 林韵用纸条写给庄逸,庄逸对着电话念到:“Don\'t play play。” 庄逸说:“Yes,sir。额~是不是林韵姐在您边上啊!这么地道的SInglish。SInglish可是粤语、闽南语、潮汕话、客家话、英语等的神秘组合啊!就像您说闽南语,遇到说标准普通话的,您会自然而然的转换说普通话;倘若遇到说客家话的,您也能顺着向下讲一点客家话,当然不会的词汇就只能用普通话词汇凑啦!…….” 庄陆有时候会话唠附体,尤其是知道自己安全脱险后,庄逸一边听电话,一边上厕所,一边抽烟,互不耽误。终于,庄陆结束通话,庄逸打算将烟头扔进马桶,起身出来。但,出了一点小意外,就是庄逸坐在马桶上扔烟头,重点是在马桶前面扔,而不是后面,因为后面看不见,不小心烫到了某个重点部位,一声惨叫,这件事承包了林韵一个月的笑点。 有病需要治,尤其是重点部位烫伤。林韵打电话问何雅关于烫伤外用药的问题,何雅热情解答,并悉心关怀,林韵反而闪烁其词。接下来,何雅脑补了烫伤发生的原因,庄逸老树发新枝,激情四射,两个人玩SM滴蜡烛,烫伤了。 何雅不惜抛砖引玉,出卖庒仲,告诉林韵,说:“小嫂子,我以前干过一件特别糗的事,就是汗毛漂白。当时先漂白手臂上的汗毛,感觉效果还不错,那些汗毛看起来还挺可爱。然后突发奇想,在庒仲睡觉的时候,把庒仲下面的毛都漂白了。后来庒仲很长时间都不敢去军区公共澡堂子。” 林韵完全没有按照何雅的预期出牌,确切的说完全没听懂,何雅抛砖了,林韵却没有回复玉,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当晚庄逸和庒仲通电话,大谈新坡,庄逸说:“新坡算是东亚文化圈的一个成功范本,有很多我国发展可借鉴的东西。政治收紧,做到高屋建瓴,掌控全局,虽然新坡和我们不是一个战壕的,是精致的利已主义,左右逢源,但成绩是不能抹杀的。经济上不能放任亚当.斯密的自由主义,盐铁专供自古有之,东亚文化圈有自己的特色,不能全盘西化。文化上和其他方面放开,自由发展,社会才有活力、才会更加自信。” 庒仲说:“在您老的努力下,新坡会逐步跪下的,马六甲海峡的地位不断下降,一带一路、海上丝绸之路,正改变着资金的流向。我们看眼前,不和其他的宗教似的看过去或者看未来,体量大到我们可以自成一派。无信仰也是一种信仰,女娲补天、精卫填海、愚公移山,总之,老子现在能做,何苦等到来世。有种说法,过去叫’麻利麻利哄’,现在叫’money money go home ’。” 庄逸说:“发展才是王道,赚钱亦是手段,任而东南西北风。庒仲,能不能让何雅别那么污了?” 庒仲笑到:“老大,您终于憋不住了?玩SM滴蜡烛烫伤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何雅那是热情,怕林韵年纪小,想不开,不惜自爆家丑。” 庄逸笑道:“何雅那是瞎想,你也跟着凑热闹,我那是抽烟烫的,这都哪跟哪啊!” 庄逸解释完后,庒仲笑的肚子疼,一个被烫的大哥,一个瞎想的老婆,生活真是其乐无穷。 庒仲说:“老大,最近您悠着点,好好养伤,我告辞了,回家教育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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