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可是一点都没说错。
在王诜靠着莫大的毅力婉拒了祁红玉再赴一番云雨的暗示之后,祁红玉就有了些情绪,不过是像那种恋爱中使小性子的感觉,默不作声地帮助王诜洗漱穿衣,纤纤细手撩拨地王诜浑身欲火难泄。
尤其是王诜低头看到对方轻咬嘴唇的委屈模样,心都感觉要化了一般,害怕自己忍不住再犯错误,王诜努力克制着自己,穿好衣服之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别动男人梦寐以求的闺房。
“诜郎,下次什么时候来?”
祁红玉倚着门,用深情的声音呼唤了一声,王诜哪敢回头,说了句:“再说吧。”匆匆逃离此地。
在王诜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祁红玉原本带着爱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冰冷无比,整个人都带着冰山的气质,哪还有半点之前的风情万种。
“玉儿,怎么样,看出此人端倪了么?”一个上了年纪,下人装扮的老婆子从门背后出现,忧心忡忡地看着王诜消失的方向,“本以为是必死的人了,昨夜居然听说来矾楼赴宴,还点名要玉儿你去献曲,真是吓死我了。”
祁红玉轻哼一身,回到房内,披上一件衣裳遮住自己诱人的躯体,说:“他看起来好像是失忆了,对之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连我这个人都不认识了,甚至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主动诱惑他他都可以忍住,真不像是之前那个急色的风流才子。”说完,冰冷的表情里多了点失落。
“失忆?!”老婆子惊色翻,“没听说过牵机毒还有这种效果啊,而且还是毒发后落水泡了一夜,怎么就这般命大,当初就不该顾忌太多,应该做的绝一点,直接让老三给他一刀。”
看起来面色挺慈祥的老婆子,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恶毒至极,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说:“他不会是装失忆的吧?”
“不可能。”祁红玉摇摇头,说,“他要是有那时候的记忆,直接报官,我们插翅也难逃,何必装失忆?”
“莫不是要把我们背后之人挖出来?”老婆子表情逐渐证明,“此人留着始终是个隐患,干脆找人去做了他。”
祁红玉撑着额头,露出疲态,说:“那是权贵之后,又不是只鸡,说杀就杀了?上次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做足了准备才动的手,那都没杀了他,以后更没机会了。再说,我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至少现在没对我们发难,没必要再去针对他了,稍微盯着点他的动向就行了。先下去吧,我乏了。”
老婆子还是心有不甘,但看到祁红玉这般态度,也只得叹息着离开了。
清晨的开封已经彻底醒了过来,日出而作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奋斗。不过对于矾楼来说,这却是最清闲的时刻。到处都是昨夜狂欢留下的杯盏残羹,豪华的廊道大厅没了起舞的美女,只有杂役在忙碌。
逃离了温柔乡的王诜现在矾楼临街门口,现在还有些精神恍惚,心里是一种又庆幸又后悔的复杂情感,祁红玉白花花的诱人身子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要是再呆久一点,自己可能就真的要克制不住了。
还好祁红玉没有像他看过的小说里那些痴情的青楼女子那样,逼问自己什么时候给她赎身娶她过门,以自己的心理抗线,怕是那上就得忍不住领她回家了。
“这宿醉之后还真不好受。”蹲在矾楼临街门口,王诜面色发白地按着自己的肚子,暗暗决定,以后说什么都不喝这么多了。
矾楼其实是提供早点茶饮的,一个值早班的伙计多次过来问候王诜要不要去吃点养胃茶水,王诜怕再遇到祁红玉,连忙摇头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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