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阎王还要权高。

周弘收回了停在她头顶的手,随即转过身不再理会。

本来面部碰地的霖萶好像听见了周弘的命令似的,忽的抬起头,直起灵身拜了九次,起身转过去,

消失在门外无尽的黑夜中。

她刚才只对霖萶说了八个字: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她的意思就是你前生有这么悲惨的遭遇完全是你上上辈子自己作的冤孽,积攒至今一并奉还。

多于的她没有多说。

霖萶走后赵欢像以前一样,拖起椅子放在玄关正前,

坐下,

目视黑晚远方。

……

……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本来漆黑宁静的山坡却被一行人的手电、话语打破。

稀稀疏疏的人队大概有十多人,领头的是一个年少力壮的男子,他好像识路,指挥着大家往上处走。他身后跟着有少女有中年男人也有妇女还有几名体型高大的壮汉。

“……老肖啊,这……还有多远啊?”一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停在山路中间双手扶膝问领头的那男子。

“快了快了,就前面。”老肖步不停歇的说道。

他们当中唯一一名妇女同样大口喘着气提醒大家说:“……这黑漆嘛孔的,大家都脚下留点神啊,大家。”

“老肖,你确定没看错吧?你要是敢骗我们那老子真的要削你哦!”

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张骜家追打钱一世的那人——张骜大舅。

这一队人正是听闻消息前来寻张骜的家属。当中妇女是张骜的妈妈,身段有致的花季少女正是张骜的妻子——小黎。

而喘着粗气问领头路还有多远的男人便是张骜的爸爸。其他人便是张骜的舅舅叔叔以及雇来的保全以防万一。

“……阿姨……你说张骜他……他还会认我这个妻子吗?”梗咽着问完,说出的每一字都好似利刃戳心般的疼,小黎的眼角不知何事已经流下了两行泪顺着干燥的皮肤划出一道曲折的线。她不知自己是否该来,但她忍痛想亲耳听见他的答案“如若他讨厌自己为什么还要向我求婚?为什么要对我发誓说爱我永远?他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想到这里,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她已经快哭成了一个泪人,张骜弃她的这几天她几乎是时时心痛如绞,夜夜不能寝寐,时常从梦中惊醒——张骜说不爱她。

而张骜的母亲却不知怎样回答,不断安慰小黎,最后自己长长的叹了一口闷气。

“看!这是这儿!”老肖用手电筒晃照着前方孤坐的一栋瓦砖房。众人纷纷上前,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他们晚上行动,就是为了不让张骜趁机再次跑掉。

不一会儿,所有人已经进了院子。十多手电筒、头灯把若大的院子竹林照的宛如白天,一览无遗。

张骜大舅赶忙让他们把手中的电筒头灯都熄掉并都不要说话。

众人眼中,只见面前那矮平房屋门紧闭,窗户紧闭,浅色木门上贴的残缺不堪地门神让这栋古旧的矮房在黑夜充满神秘感。

“门里面反锁了。”张骜舅舅压声对后边的人说道。他手上拿着亮起灯的手机,黑夜中唯一一道光线顿时引来了一大群蚊虫。

“要不我们一起把门撞开?”

一保全上前提议。所有人压低脚步围着房子走了一圈,实在没办法,就采纳了用蛮力破门的法子。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