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自然是听的声响。

沈栖迟深知兄长执拗的性子,越难以接受他便越不肯离去。

奈何醉意朦胧的女子不曾将他的话听进心里,也不认为沈栖流会如他所言,当真伫立窗外留意二人的一举一动。

屋内两舌交缠,男子戏耍般将一枚麻醉的小舌卷进口中碾磨欺凌,片刻后,又命她捎上彼此醉人的津甜,辗转纳回她自己那里如此反复圈揽掠食冲动不已。

在忘情吮吸之余手情不自禁覆上女子胸前的饱满,开始轻重有致的揉捏采撷

几乎是本能的渴求,云舒从嗓间滑出一声轻吟,继而小手不受控制般嬉戏而上,握住他毫无规矩的指尖

丝缕异样之感窜入她的胸腔,昏聩更甚。彼此每一处的贴触都令她呼吸紊乱困惑溢满,长长久久被禁锢在他的温软中,饶是推搡回绝都不得逃避。

“唔。”

掌中一阵用力,满胀的刺痛感袭向其中一处花蕾,他沉叹几许饶了她的舌尖。

绸般媚眼由微弱的烛火笼进一圈暖暖的光晕,用它们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女看个透彻,“云舒。”他动情唤着她的名字,属于她的醉意也逐渐出现在他玉琢的俊脸上。

用美玉勾勒出来的男性面目清秀俊逸,云舒却羞涩的不敢抬眼。

二人便这么纠缠在妆台前的两尺空地上,他倾身一分,她又向里缩退半分,循环直至背抵实木,她才扬着汗津津的嗓子娇嚷:“别不要过来了”

红唇翕合闪着微光,是他们纵情拥吻的衍生物。

沈栖迟看了一眼,即刻捧起她的小脸将口边那些滑腻之物舔吻殆尽。

云舒吓的吞了口唾液,那种游移的凉意使她有被吞噬的恐慌,弱弱拒绝,“不要我自己可以”

热气濡染在他唇边再次牵动了他的急欲,沈栖迟摒住体内邪火,声音暗哑道:“云舒,我我们”

话未明身体已力行,在少女恍惚不知所措之时,他抬袖挥去妆台上的所有物件,取而代之的是少女光洁香软的身子。

与此一瞬间头饰妆盒乒乒乓乓撒了一地,云舒惊的低呼:“沈栖迟你要做什么啊”

硕躯由上而下,结实压住了她。

一窗之隔的沈栖流闻得屋内杂乱的响声,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了袖缘,纤指均匀却骨节泛白,是为了是否要夺门而入而踌躇不决。

他进去算什么?

足下生根越犹豫越难以抉择,屋内平复了那些声响后,只剩二人耳鬓厮磨的闺房蜜语。

“不行沈栖迟你不能”

“怎么不能”

“我我”沈栖迟用腰身顶开她藏在襦裙下的双腿,指尖上移轻挑系带,裙腰被其褪至下腹处,云舒立即紧张的扯紧,不愿它继续下滑。

“好云舒松开”他寻上她的手,抚摸哄诱。

“不要”她几乎要哭出来,上身只剩一件轻薄齐胸的里衣,若再叫他丢去下身的遮挡,她她必会羞耻到极致,“今日很晚了我我想先歇下”

沈栖迟也不急色,更不愿强求她,“是累了么?”

她慌张的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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