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倌却心房一颤,脑中描绘尽是那庭院秋千,鸟语花香的欢愉时光。
显然是云舒所作更含蓄委婉,诗情画意些。
“如何啊!该是春官定输赢的时候了!”下头有人道。
沈栖迟融了三分醉意,性子更加暴戾恣睢,一眼射向小倌已将他震慑,遂脖子一缩改了主意,“小公子回答超时,且有与同行通气之嫌,小奴不才,判这位月锦的公子胜出。”
胜负已定,云舒却不买账,“春官不公,说好谁作得出色算谁赢,那位兄台所作无一不是露骨秽语,难道你偏爱成为他口中洞箫,掌下花钹吗?”
“这这是小奴的自由,小公子无权干涉”
“哼,才说好的不卖身啊,现怎如此急色?罢了吧,我瞧你这清倌也没必要当了。”
下头有人附议,也有人起哄让云舒愿赌服输,快些脱衣,颜景泽徐徐压下俊脸,“如何?现下骑虎难下了,你是认还是不认呢?”
“认不认都只是脱衣裳罢了,他若要看,我脱给他看就是!”
“嘴硬吧我说你向他服个软有那么难吗?”
云舒嗤之以鼻,干脆整个人都陷进颜景泽怀里,“我腿酸了,你抱我下来。”
他轻叹,白手套拂过柔软细腰,另一只穿过光裸细腻的腿弯,那具羽毛般轻薄的娇躯被他揽到胸口,紧紧拥住。
到底是孩子,还不懂他一片心意。
“左右都是刺客,埋伏比我想的多,快点去叫凌岸过来。”
颜景泽浅笑不离唇,“放心,他早回来了,我让他去阁内的熏香里加了些东西,不需半刻,这些人就都没法用内力了。”
云舒蹙眉,在看向他时撩起媚笑:“老奸巨猾这笔账我先记着,你可别以为我便原谅你了。”细细看还能看出他额上浅浅的伤痕,那日盛怒之下推搡,他也并未记恨她分毫,还这样竭尽全力的帮助她
“不敢,在你们恢复如初前,我都是戴罪之身。”颜景泽将她放到座位上,正逢凌岸铩羽而归。
怎么说,隐约感觉他身上怨气加重,震得云舒脖子一缩。
“小公子愿赌服输,还请您褪去外衣,在这楼间走上一遭。”
云舒丢掉折扇站起,“褪衣无妨,但我有个请求,不知获胜的兄台能否应允?”
沈栖迟倚在案边没有起身,“说来听听。”
“我要你亲自替我脱,你可愿意?”
探究之欲划过狭长的眼,他按上太阳穴,“我若说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便择一位青眼我的兄台,让他过过手瘾了。”
楼下再度爆发跃跃欲试后的骚乱,沈栖迟一并剜向云舒与颜景泽,凛锐的气势横冲难挡。
僵持半晌,他懒懒放下案上的腿,似妥协般道:“我允了,你过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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