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黄慧缘在九满仓的脚下像一只被人按住龟壳的乌龟一般,双手撑着地憋红了脸却纹丝不动,换成四肢拼命地在地上往前划拉,依旧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样子极为可笑滑稽。

“还是满仓你好身手,呼,呼……”楼殊媛走到黄慧缘面前,蹲下身伸手拍了拍黄慧缘那张脸,“挺能耐啊,跑到城西来女票女昌?”

原本在潇湘馆已经苦苦求饶求隐瞒却换来一场毒打的黄慧缘此时趴在大街上,颜面已尽,她瞪着楼殊媛:“你得意什么?晏灼看不上你这死胖子,你嫉妒我,怀恨在心,这才纠集一帮人陷害我!好叫晏家取消婚约。”

楼殊媛一挑眉:“哎呀卧槽……”狠狠“嘶”地吸了一口凉气,揪起黄慧缘的头发拎得她抬头仰面:“挺机智啊。”

黄慧缘瞪着楼殊媛,阴涔涔地笑:“你猜她信你还是信我,嗯?他可是我未婚夫,我们之间的情谊岂是你这个外人能够使手段离间的?……啊!!!”

是九满仓踩在他背上的脚突然使力变大了,九满仓凉凉的声音响起:“谁是外人呢?你搞清楚。”

对了,这位是晏大儒亲收的弟子,如今还在青衿书院做理财顾问。

黄慧缘一惊,咬了牙。那吃人的愤怒目光又投向踩在他背上的九满仓,那脖子扭得很是费力艰难,一时叫她脸红脖子粗丑陋得很:“关你什么事?你是他情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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