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竞天冷着脸,“我没有对她如何。”

“若是你有,你以为你还会安然的坐在那里和我说话吗?”

他回答的很平静,但不知道这份平静,是冷静了多久,宣泄了多久才得以维持,“别忘了,你需要钱。”

司竞天目光瞬间沉了去。

他需要钱,很多钱,他的资金链,不能断。

所以,轻易就能被自己儿子拿住了命脉。

司以宸话里透着彻骨的凉寒,“如果你还想维持你那个地下实验室,就不要再打潋潋的注意。”

“你!”

嘟嘟嘟

手机里传来挂断的提示音。

司以宸靠坐在老板椅里,揉了揉眉心。

门口处传来敲门声,他说了声,“进。”

多日不见的费谈笙,依旧一袭白色大褂,金属细边的镜框,斯文的脸上分外凝素。

是到了复诊的时候。

他手持着记录本,站定在办公桌前,虽然有怨言,但用尽量平和的语气,“你最近一共服用了五次药,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多,应该适量控制。”

司以宸摆了摆手。

“自治州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既然是黑市,自然要用一些不用寻常的手段,想要以后确保药源不受影响,就必须打通那条线路。

“已经安排妥当。”

费谈笙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说狠,没有人能比他还狠。能为了抓住对方的把柄,在即便知道对方的行动下,仍旧袖手旁观,放任那么大的车祸产生,而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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