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问是问不出来什么的，听着她发颤的尾音，他问她，“吃过了晚饭没有？”
“还没有，一会儿出去吃。”
也想问问他吃了没，想了老半天，没有问出口。
他在电话那头跟她说，“再等个两天，苏君，后天中午的飞机，我回江城。”
“好。”
这通电话打完，苏君的心尖又颤了老久。
他还是挂念她的，先给她打了电话，虽然电话过程里没有说什么。
但有这份心，苏君就觉得很满足了。
第二天在同样的时间段里，苏君瞄准了手机显示的时间，主动也给他拨了一个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接得慢，终于接起，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着德语，问她是谁？
苏君拿稳了手里的手机。
如果记得没错，这个号码是他的私人号码才是。
平白无故，会有别的人替他接吗，司辰都不见得能接几回。
对方问她是谁。
这个问题有些主次颠倒。
苏君说着普通话，“我找郑彦南。”
那头是能听得懂普通话的，握住手机，片刻后，那头用晦涩的普通话答复她，“稍等一下下。”
等了大概三分钟，苏君对时间一向较为敏感。
那边迟迟没有人接电话，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嘱咐她，“郑先生在忙，请你再稍等一下下。”
苏君沉默两秒，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告诉她，“不用叫他来了，麻烦转告他一声，如果下午有时间，他可以再给我回电话。”
那头答好。
大概是晚上九点钟，他才回的电话，距离苏君打电话过去，已有三个小时。
他回电话，着实回的太晚。
电话打来那一刹，苏君秒拿起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他，心激动了一下，瞬间又给压制下去了，足足等电话铃声响了一分钟，心急如焚的等待中，她滑开了屏幕，接了他的电话。
“苏君。”是她想的那种呼唤，清脆润朗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嗯。”
“中午来电话了？”
“来了。”等了老半天，“你助理接的，是个德国人？”
“哦，是bker啊，半个德国人，不是助理，ub家里的小丫头片子，过来帮倒忙的。”
小丫头片子。
苏君腹诽，“提起她，你好像很开心？”
“是吗，”他自己没意识到，“丫头片子挺机灵，做错点事不怪她。”
接这通电话，可不是为了听那个丫不丫头片子的事，她做了什么，做没做错，苏君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他问她，“急着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苏君缓慢答话，“你不是明天的航班吗，明天我有时间，我去机场接你。”
他很果断地拒绝，“不用了，明天商会里派人过来接机，撞不到一起，不用来接机，晚上我直接回去。”
苏君半天没讲话。
“行吧，那明晚再见。”
“再为会，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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