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停下，有小将喝出声，他犹豫了一下。
“带走！”
路中央一位高瘦女子被身后两位士兵驾着走。
小将领又四处搜寻，我也跟着他向四周看，不断有男人被带走，但那些被带走的人都沉默着，好像根本连声张的力量都没有。
“那边，去看看。”
小将领朝胡同指着手中剑。身后有人朝他靠近，欲言又止。
小将领看出了他的难色：“说。”
“这，头儿……那边胡同里都是些乞人、还有从前面十一城逃进来的流民，用他们充军可能有损我方战力士气……”
小将领什么话也不说，就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不说话。
“头儿……”手下疑惑开口。
小将领：“知道吗，我们并不缺士气，我们缺的是人。”
手：“可是头……”
小将领突然神色狰狞地对着手下巨吼：“我们他妈的缺的是人！人！不是什么狗屁士气！要士气有什么用？啊？你敢出城杀人吗？我们御敌城缺的不是士气！知道吗？是人！他妈的人！”
马儿垂着头扬了扬蹄，小将领大口喘着气：“还不快去！在这里等死吗？”
手下跑远了，小将领将手扶上额头。
“啊……”
他闷声嘶吼着。
“都给我找！城中那些乞丐，都充军！一个别放走，妈的，吃干饭的东西。”
我瞧着这位将领的脸，又瞥向一边，看得更远些，我看见了城头，城头已经升起待战旗，城外三十里，有硝烟起，我看见……
有一杆月诏远征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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