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冰冷,在这炎热的酷暑,很冰冷。

似乎麻木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手里有东西,低头看到是我的手,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笑的很难看。

葬礼结束后,阿曼达跟随大家一起回了这栋房子。

要算起来,这应该是她时隔15年,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她应该不知道白芷的事情,于是看到这一片踩着时节生长茂盛的白芷时,愣在了原地。

艾瑞克的情况更糟糕,我不知道回来的路上阿曼达和他聊了什么。以至于他回到家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闭门不出。

艾瑞克回到家的时候状态十分糟糕,我从来没见到过他这么颓靡的样子。搞得我质问的话刚到嘴边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所有人的气压都很低,陆柏青随着妈妈进了卧室说话,阿曼达随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一个外人,局在原地,无处安放,只好摸着进了陆柏青的房间,来回打量着。

他的卧室不大,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书柜下面是一个小书桌。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不过打扫的很干净。

书柜上摆放着很多他的课本和课外书,都是德文和英文,还有一本……中国电影史。

这个时候,陆柏青从妈妈的房间里回来,关上房间门后,眼睛红红的,气压很低,一言不发的到书柜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我放下手里的书,从后面抱着他的肩膀,将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趴在他耳朵旁边问,“阿姨愿意去北京吗?”

他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有些失落,甚至有些自责,我们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带着老人过去,也是跟着受苦。感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又没有能力去承担它。

我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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