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清没有回答,挣脱开司徒定澜的手,打算上了岸。
可谁又料到,沈君清的小心思早已在心中落成了定居,她前脚刚上岸,脚下突然一用力,朝着司徒定澜的方向跳了过去。
可惜,东西还没有到手,沈君清的腰又被人紧紧的揽住,整个人又毫无预兆的跃入水池中。
沈君清不由得尖叫了一声,生怕自己沉下去似的,双手勾住了司徒定澜的脖子,而她的身子微微往前倾着,只是这一瞬,两人的唇擦肩而过。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唇上的柔软度还有感觉,沈君清整个人的呼吸一骤,目光正对上司徒定澜略微有些不悦的眼睛。
“混蛋!”沈君清双目通红,从小到大,她从未发生过这般丢脸的事,她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
她推开了司徒定澜,捂着自己的嘴角转身跑了出去。
水池中的温度渐渐的降了下来,司徒定澜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若有所思。
倒吊的暗卫见沈君清是含着泪水出来的,为刚刚发生了什么而感到好奇。
“公主你怎么了?”丁香从未见过这般狼狈的沈君清,不由得问道。
沈君清摇了摇头,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丁香全当是司徒定澜欺负了她家公主。
沈君清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直到天有些蒙蒙亮时才睡过去,不想这一睡居然睡到了晌午。
药还是要按时喝的,从外面的消息全都传进了西阁,听闻郑公公一整夜腹泻,整个人不仅受了不少,脸上更是有所憔悴。
毕竟这药里的巴豆是她放下的,这会儿倒是觉得有一些愧疚。
“公主,我们可要回去了?”丁香其实是不愿意在这里久留下的,毕竟这宫中,是不安全的。
沈君清想了想,道“丁香,你去给郑公公送点药,我们这就回别馆。”
丁香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司徒定澜今日意外的没有纠缠沈君清,这样也好,免得想起昨夜不堪回首的事,扰乱了她的心情。
楚河等了沈君清一夜没有消息,此时见她回来了,连忙着急的问道:“公主昨晚去了曲水流觞,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楚河,你别担心,我没事。”沈君清知道楚河最担心自己,道。
想起昨夜荒唐之事,她真想把司徒定澜千刀万剐,沈君清的嘴上虽然说着没事,可拳头却紧紧的握住,怨恨都写在了脸上。
“公主……”丁香唤了一声,心中颇感无奈。
“去百味香!”沈君清说着,直接走出了别馆。
每当沈君清心情不好的时候,定远的百味香怎能让她缓解心情,不知不觉中,她却早已经成为了这儿的常客。
沈君清一来,桂花酒必不可少,楚河与丁香双双对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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