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扬起风的时候,就连浩荡的百人兵卒都难抵挡。
这才刚过了黄沙,紧接着又是一场风暴差点将大帅车驾掀翻。
“发生了什么事?”
“督军,这里没有植被,正好这个季节是起风的时候,所以您得下车行路了…”
警卫胆怯地道,随之将手帕从上衣口袋掏出,细致地擦拭了一遍车驾门,揭开帘子请道:“督军请!”
西北恶劣的气,大帅染上了风寒。
他一手搭着四姨太的臂弯,喃喃细语道:“真可叹之造化警醒,不然这个时候要是还在大漠里,恐怕就连下车的机会都没有了!”
“帅爷什么胡话呢?您可是之骄子啊!”
大帅连忙打嘘嘘堵上姨太的嘴巴,蹙起眉头道:“老四啊,跟了我有两年多了,话还是这么不心啊?这要是让上头的那群肉脑袋听着了,别帅爷我的命儿没了,以后你们都不知道会怎么安置去!”
“不就是了,何必搞得慌慌张张,哼!”,历来多少英雄汉,不是败在是非手上,就是衰在狂口之中,年轻的四姨太根本不得知这江湖险恶,随口又道:“和年乐的牌坊里那唱京戏的花旦也曾当着您面儿唱你是骄,怎么这会儿倒要我闭嘴了,帅爷分明是看人家年轻貌美!”
四姨太提起这茬,倒让大帅莫名慌张,厉声向副官问道:“调拨的白银是响应了制造厂还是全都给我撇戏坊子了?”
“禀告帅爷,您放心好了,我让老五去办的,这些钱咱们只取了一成不到!”
老五乃大帅目前来最值得信任的人了,相比起身边的这些人,老五做事向来谨慎得多。
但同时大帅又恍然想起了去年和年乐初建的时候的一件事,他又唤副官道:“咱去年交换来的那批火枪回京找人就给我拿去制造厂融咯,不然会出大事情!”
“可是…这…,帅爷,这当时您不是让我把那五十杆枪都给西域那老板送去了嘛,现在恐怕…”
大帅一听,心中顿时像是冰冻一般,再抬头看看风卷沙尘,吹得更加猛烈,他大腿一拍叫嚷道:“都娘的是那况鸿飞!他要是给我安分点,我也不会把这五十多杆枪弄去西域,那现在到底怎么个事儿?”
“听…听况副司令也被中原的乱流匪寇紧逼到了牛头山一带,现在恐怕是没时间给您找麻烦了!”,大帅莫名问起了此事,副官吓得声音都快没了。
“嗯!如此甚好,省得再让这子把我给阴咯,这头儿先松松手让他们闹腾去,反正这批枪是轮不到况鸿飞那子了,这就好多了!京城的事要紧!回头见了肉脑袋,你和老五就把好点口风!就…”,大帅凝思一想,继而叮嘱道:“就我冯某人操练起兵来老实巴交不太会话,千万别给老子鼓捣什么见了那些江湖人做了买卖的事项!”
“是!”
正是赶上了风季,也由于这场大风救了冯大帅半条命,迫于危急,此时举京都开始动员,大力修筑铁制事宜。
而要是早到了,恐怕就有更多的时间将那些在西北建造牌坊景致的事情逐一败露。
茫茫黄沙,乱象横生,大道沧桑,总是有那么些人要主持道。
那黄崖紫气久不散开,熏臭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周围。
就在那一瞬间,睁着眼都未能捕捉到突如其来的招式,马军心里可算是有了些紧张。这几年里见过的刀客中,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这么快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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