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觉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安平同样有点慌,难道她今日就要栽在一片树叶上了?

怎么想的有点不甘心呢。

她攥住云觉的袖子,云觉以为她又痛了,谁知却听她咬牙切齿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不起兔子牙了。”

若不是这个时候,云觉真想笑出来。他仔细判断了安平现在的情况,沉思道:“虽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你的性命并无碍。”

和平常一样,精神饱满,没有半点萎靡之态。

安平觉得也是。身体除了骨头移动带来的异样感外,似乎就没什么了?

心里的害怕稍稍去了一些,她靠坐在树干上,云觉在旁扶着她,同时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

沉默中,安平忽然说:“唉,我若是死了,真驻符怎么办呢。”云觉一路上对她多有照顾迁就,是她两辈子碰到的,除了奚时庚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就是有点对不起他,从他那学来了很多东西,但真驻符还没有画成功。

云觉一时没说话,半晌才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别胡说。你定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就算了,那也太久了。”安平看他,想起原著里他的结局,心里就有些沉甸甸的。

她认真的想了想,在云觉不解的目光中忽然把袖子往上撸,露出一小截皓白的手腕,手腕上的御冥珠散发着莹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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