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画妘兮警惕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给她带了夜谨怀密信的婢女。
婢女行了一礼,这次又搬出了几张画纸,上面尽是些花鸟鱼虫:“府上新添了许多花样,奴婢奉命过来请王妃过目,看王妃喜欢哪些。”
说着,也不顾画妘兮反应,抬脚便向屋内走。
画妘兮一脸卧槽。
现在的细作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她现在跑到夜溪宸书房避一避行不行?真的不想见原主的老情人啊!
和上次一贯的套路,画纸中夹着夜谨怀的信件。
画妘兮拆开,登时被篇幅给震住了。
她虽然漂亮,但也不至于几天不见,就让夜谨怀害相思病到这种程度吧!?
画妘兮瞄了眼开头,便扔了前面的,直接摸出最后一页太长了不想看,重点肯定在最后!
目睹全过程的婢女嘴角抽搐,上前低声道:“宸王府守卫森严,主子好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将信递进来,您好歹别辜负主子的心!”!
那以后就别递进来了啊!
画妘兮内心咆哮,面上却云淡风轻,将被无辜抛弃的信纸又拿了起来。
哎,等她以后逃出宸王府,江湖路窄,说不定就这么倒霉,还会遇见夜谨怀。
好歹现在别把脸皮撕破了,给自己留个周旋的余地。
跳过开头,第一句就是血淋淋的责问:既无变故,因何违约?
违、违约?
好像,大前天她是该去百花楼见夜谨怀来着……
画妘兮恍然大悟,猛然想起这么件事,当初她还想着随便临摹个人的字迹,拟造一封书信应付夜谨怀来着。
结果这两天过得太舒坦,就把这事给忘了。
再往下看,画妘兮的脸却是越来越黑。
她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夜谨怀说出这些内容时的神情和语气。
她不就是没去见面么!
这利用女人玩弄感情的狗男人还敢放话威胁她?
“姑娘若有回复,直接告诉我便可。”传信婢女见画妘兮垂头,肩膀一抖一抖的,认定是她因信的内容而伤心哭泣,自作多情地安慰道,“主子心情虽然不好,但还是关心姑娘的,姑娘也不必过于自责。”
她自责个屁!
画妘兮每多扫一遍,满腔怒火便热烈几分。
原主就是因为太弱了,才会留下这么多烂摊子让她收拾。
这些狗男人,还真以为她现在身体不好,没力气打过他们就可以被随意揉扁?
画妘兮眼珠子转了转,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下几句话,叠好装进信封。
“麻烦你交到他手里。”画妘兮眯眼一笑,满肚子坏水荡得作响,“这次必定万无一失,务必请他按时间来,早晚都有暴露的危险!”
婢女将信藏于里衣,感激地再次行礼:“奴婢替主子拜谢姑娘大恩!”
打发走了婢女,画妘兮坐在床沿,眼珠滴溜溜地转。
光收拾夜谨怀,好像还不怎么过瘾啊!
她得想个法子,一次性把这几个狗男人捉弄个遍,才好让这群人知道现在她画妘兮的厉害。
至于怎么做嘛……
画妘兮抬眼,伶俐地向屋顶一扫,登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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