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相贴,叶逸风红着脸:“地上凉,妘兮,快站起来。”
画妘兮又恋恋不舍地蹭了蹭,才舍得松手。
回想方才宫女的话,叶逸风惊喜非常,双眼比烛火还要明亮:“妘兮,你开的药果然有效!”
“那还用说吗?”画妘兮眉梢高高挑起,“不过这只是第一步,等他身体元气补了些,我再开另一幅方子,保准他活到八十。”
叶逸风双目饱含感激:“妘兮,这真是……如此大恩,无以为报,今后若有需要逸风之处,逸风必当倾力相助。”
挪过去挽上叶逸风的手臂,画妘兮痴迷地望着他温润如玉的轮廓:“那些以后再说,咱们先把承诺给兑现了……”
住在宫里的时日,画妘兮过得可谓是风生水起。
因为那副作用显著的药方,夜敏煜对她的态度大为改观,一时将画妘兮奉为了麟趾宫上宾。
吃穿都有人服侍,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眼前也没有那“恶心画妘兮”专业毕业的夜氏两兄弟晃悠,还随手能调戏美人,还是两个!
画妘兮站在侧殿门口,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荡气回肠地发自内心感慨:“爽!”
但同样住在宫里,被画妘兮一笔坑进了软牢的夜溪宸心情显然十分不爽。
尤其是在听完沈默影的关于画妘兮最近几日的汇报之后。
“她几时又和老十纠缠在了一起?”夜溪宸五官平淡,却兀然有股冷冽的气场环绕周身。
这女人,拐带男人的本事倒不小。
这老十后宫既无支撑,前朝也无亲近重臣,常日里闲散淡薄,若非每年过年宫中一会,他们兄弟之间几乎想不起这个人来。
就是这么个人,居然也被画妘兮扯上关系!
沈默影咽了咽口水,回想起逃跑路上画妘兮的两面表现,心情复杂:“依属下看,画妘兮和十皇子之间甚是熟稔,举止便难免亲密,虽无越轨之举,但……还是不妥。而且十皇子一直向画妘兮隐瞒着身份,不知是何目的。”
夜溪宸回忆片刻,脑中模糊记起叶逸风的模样来。
身形欣长、面容勉强算是俊秀,常着一身青衣,常立在角落微笑不语。
照那女人的审美,恐怕又会和当初在青楼见到他另一面时那般,恬不知耻地贴上去吧!
心中隐约有股无名火,夜溪宸漠然嘲讽道:“能被老十欺瞒至今,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
沈默影默默感受着持续走低的气压,不敢言语。
该死,竟然堂而皇之地顶着宸王妃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亲近!
微妙的被背叛感让夜溪宸心底十分不痛快,眸中危险的光芒闪了闪,他阴恻恻地道:“过来。”
照常例,便是有什么密事要吩咐去做。
沈默影轻车熟路地将耳朵贴了过去。
片刻,沈默影表情古怪地一变,余光悄悄探寻地向夜溪宸扫去,却触及到男人深不可测的阴鸷眼神,惊得低下了头。
“还有事?”夜溪宸语气微沉。
沈默影快速摇了摇头,正对着他退到了门边:“属下这就去做!”
麟趾宫。
偏殿内早已吩咐不用下人伺候,屋里只待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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