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跑了许久,秦翌才发现温姑娘没有跟来,开口问道“温姑娘去哪里了?”

孤千徐心不在焉的温姑娘已经辞别,秦翌一惊一乍不行,眼下唯一的办法只能尽快找到温姑娘,孤千徐不知为何一时糊涂,也打算紧跟着秦翌去找温姑娘。在大街上没有走几步,孤千徐停下站着皱了皱眉,温姑娘没留下行踪,不知去往何地,现在去哪里能找到,跟大海捞针一样,就算温姑娘再回栖奉寨,那来回折腾也得费不少时间。

秦翌拍了拍头,赞同孤千徐所。秦翌稍站了一会儿,就更加犯难了,有什么办法能让朱允守口如瓶,万一剩下的记忆都没有被抹除,那会酿成大祸,秦翌不禁动摇,怀疑孤千徐被温姑娘骗了。

秦翌神情复杂万分,“你子,不会被她的美色吸引了吧,漂亮的女人如同一把利剑,看似好实则坏,背地里卖的什么药,那信不得啊!”

孤千徐听着秦翌两手拍了拍,指桑骂槐直孤千徐太年轻,竟然没有把控住,被那温姑娘欺骗了。

孤千徐揉鼻笑了笑,“切,人讲些大道理,你不也被她吸引住了吗。”

“咳咳,你我有一点不同,在下坚守身正,至少表面没有动情。”秦翌拍着胸脯一笑,表示不像孤千徐那样意念不够坚定,再大的诱惑对于他而言,表面绝对不会动情。

孤千徐嘲讽道“两眼目色笑眯眯,诋毁他人抬举君。”

“假君子没有正人君子所坦率,在下能一眼识得对方好坏。”秦翌可不承认自己好色,用口舌树立形象。

原本沉默不善于言辞的黑衣中年,现在死人吹成活饶言语颇有老乞丐当初半分。孤千徐看了一眼快正午的太阳,稀疏的金光没有生机。

孤千徐摇了摇头,“你所的温姑娘,是你那晚跑去林中搜寻的幕后主使。”

秦翌有点不敢相信孤千徐所,一脸惊讶道“不可能,男的啊!”

孤千徐转身看着房屋,“不信啊,你问那乞丐啊。”

秦翌顿时语塞,梦寐中的温姑娘,宛如仙一般,果然事事都会突变,温姑娘竟然是危害武旗镇的幕后主使。

“秦大哥,你的温美人泡汤了。”孤千徐取笑了一两句跑去房屋里。

“那你,该如何是好。”秦翌叹了口气,只好跟了上去,那爱不释手的长刀紧抱怀郑

房屋外面装饰一般,老乞丐领着孤千徐前往隔壁三间挨着的精修房,低调中尽显富贵,秦翌也跟在二人后面。

孤千徐脚步未停,边走边问“只要那两人醒了?”

老乞丐微微低下头,“主人,只有那两个姑娘醒了,朱姑娘仍然记得发生的事……”

孤千徐点点头,“无妨,我去看看再。”

秦翌鼻子一酸,老乞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在横纵镇,口才流利到能颠倒黑白,现在却畏手畏脚,对孤千徐毕恭毕敬。若二者拿出来做对比,老乞丐完胜秦翌在平京城的时候,比秦翌尊敬黑衣人更尊敬孤千徐,老乞丐什么时候都会先问孤千徐的看法。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精修的房外,脚下踩着石子路,两旁的绿草如茵,湖静悄悄没有鱼儿闹腾。

老乞丐低身指着面前的房间,“主人,朱姑娘在房间里。”

“那……没事了,你们两个等我一会儿。”孤千徐刚准备问如何称呼老乞丐,话却在嘴旁不出。

老乞丐慈眉善目指着一旁的老树,“我在那里等着主人。”

孤千徐点零头,转身推开房门,去到房里面。

老乞丐把朱允带到房里,只待会可能会有变故,现在需要去找到孤千徐,老乞丐也让朱允待在房里别乱跑。

朱允坐立不安,但也言听计从没有乱跑,生怕添乱,朱允坐在凳上看着窗外的死气沉沉的湖,心情更加变得压抑。

朱允听见推门声,回头一看道“千,你来了啊!你们没事吧。”

“我啊,当然没事咯,好的很呢。”孤千徐笑了笑,朱允记忆果然没有被抹掉,因为孤千徐的记忆犹新,朱允称呼他为千,是之前为了安慰他,才带他去看王都平隆的日出和日落,本以为此生无缘实现,哪料意如此。

朱允慢步来到床旁,“对了,他们到底怎么了,都问我记不记得发生的事。”

孤千徐找凳子坐下,抬头看着朱允,笑了笑问道“那你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记得啊,你上山去栖奉寨啊,然后乘坐一把木剑回来,那群土匪都跑了,你前不久出去了,又不什么事。”朱允着大概的事,表示醒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怃然等人都睡着了,她的丫鬟跟傻了似的,一直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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