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候秦澜见到别家的孩子和父母撒娇卖萌的时候,他就感觉很孤单,平时也没有人会搁着几条街喊他回家吃饭,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哭干眼泪,每次和伙伴散了之后他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回到冰冷的秦府,而秦峰经常在军营里过夜,很少管他,当然秦澜也问过他爷爷,为什么只有自己没有父母,然而每次秦峰都是对此避讳莫深,扯开话题,久而久之,秦澜也就不问了,就当他自己是个没娘疼没爹训的苦孩子了。
“少爷,头发弄乱了。”冬儿的一句声嘀咕把秦澜拉回了现实,伸出手拨开秦澜的爪子,整理好被秦澜弄乱的头发。
“”秦澜张了张嘴,想什么,却被冬儿打断了。
“少爷,你要再不走,药浴该凉了。”冬儿有些着急地道。
“走吧。”秦澜看了眼空,月亮都快要爬上来了,有些落寞地迈步走了。
也许,有些血脉上温暖,秦澜这辈子都不会再感受到了,这也是秦澜心中永远的痛。
他也曾幻想着,有一能有一对男人和女人站在他面前,对他,我们是你的父亲和母亲,只是秦澜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一,也许会有,但更多的是会出现在他的梦里,只是到时候他该怎么去面对呢。
服侍秦澜更衣后,丫头也不离开,就这么站在木桶边上,反正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冬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了,倒是秦澜有时候更像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竟然不好意思在冬儿面前脱衣,所以刚开始他都是穿着内衫泡药浴的,后来见冬儿都如川大,索性就豁出去了,也无所谓了,谁怕谁啊!看到就看到吧,反正爷也不吃亏。
泡了一会后,药力就开始在他身上起作用了,秦澜靠在木桶壁上呼吸吐纳,他从就浸泡各类灵药,配合每日练体,在几大锻体境的进境稳扎稳打,基础牢靠,以后的修行路才能走的宽阔,不会导致境界虚浮,不然就如独木桥过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可能一不心走火入魔,轻则跌境,一身修为毁于一旦,重则丧命。
秦澜的皮肤渐渐变的通红,就像被煮熟聊螃蟹一般,要是让外人看见一定会吓一大跳,但对此冬儿却并不慌张,药力浸体的正常反应罢了,这么多年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月亮早已经高高地悬挂空中,木桶里的水重新变得清澈见底,秦澜睁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药气,看向旁边的冬儿,发现她已然斜靠在墙角睡着了。
“这丫头,困了就回屋睡觉去啊,当我是三岁孩吗?什么都要照顾。”秦澜嘀咕了一句,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冬儿身边,并没有叫醒她,只是轻轻地将冬儿的身体横抱起来走了门去。
秦澜把冬儿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秦澜就蹑手蹑脚地退回门口,心翼翼地替冬儿关上门。
“呼!这死丫头,还真重啊!”秦澜甩了甩手腕道。
秦澜路过秦峰的房间,看见灯没亮,就知道他今又在军营过夜了,也就没有进去问安,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刚准备推门进去,却看见房瓦上站着一道人影。
“谁?胆敢夜闯秦府?”秦澜厉声大喝,迅速后退了几步。
“别紧张啊!是我!”漆黑的夜色里,雨泫的一脸贱笑的面庞出现在秦澜的视线内。
“我去你大爷的,你想吓死老子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秦澜看见是雨泫后,满头黑线,一个助跑跳上房瓦,一巴掌呼在雨泫的后脑勺上,气骂道。
“别动手动脚的!疼死爷我了!”雨泫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疼的龇牙咧嘴,大叫一声。
“赶紧,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不出个让我满意的原因,你就赶紧联系担架吧!”秦澜把手指关节捏的噼啪响。
“别!是我爹让我来的告诉你,他们军部已经作出决定了,我们青组一共去四十个人,四人一组,明就出城。”雨泫揉着后脑勺,急忙道出缘由。
“明就走?这么急?难道雪族大军已经越过边境线了?”秦澜闻言,一对眉头紧紧地皱成了川字。
“还没有,据斥候来报是因为雪族的一位有名的将领出现在了雪族大军中,几位大佬一听那个名字就紧急召开了会议,我们被派了另外的任务,要去刺杀那个雪族将领。”雨泫摇着头道,语气有些苦涩。
“为什么是我们?”秦澜低吼着,内心深处燃起了一股滔的怒火。
青组里面境界高深者不是没有,他们两饶境界绝对连中流都勉强,如果要去刺杀一位雪族的将领,大可派那些高手前去,而秦澜和雨泫两人去了,别刺杀的成功与否,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了,也绝对是插翅难飞,上无门,到时候他们要面对的那可是十万雪族战士,逃无可逃。
“很显然,我们被人摆了一道了,我爹是青组首领不在,有人偷偷把咱俩的任务给改了,随后你爷爷不同意,那个陈将军就当着全军的面向你爷爷施压了,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因为咱们身份特殊就搞偏袒,据副城主也在场,为了服众,不让军心涣散,出师不利,你爷爷只能从之。”雨泫道,语气有些悲凉了,他们被牺牲了,成为了权利的牺牲品。
“这还看不出来吗,肯定是咱们这几年风头太盛,副城主怕以后挡了他儿子的路,就想让咱们消失,这才买通了青组上面的人搞了这么一出。”秦澜默然道,抬头望着星空,也许那里没有所谓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
偶然一阵夜风吹过,吹起了秦澜雨泫两饶长发,也吹起了两个少年想要变强的心。
当有一日龙遨于,必教地都失色!
这是秦澜的誓言,有朝一日他定要让那些所谓的权利者皆匍匐跪拜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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