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吞不动城内,夸幻之父本正自与素还真言谈当下局势问题,进而商议关于如何针对狩宇及幽界,尽可能引两虎相争,达到相互制约,无从顾及其他。
原本夸幻之父正自安详的品鉴着一线生所沏泡的茶水,却是猛然间抛开了茶碗,口中的鲜血随即喷涌而出。突来惊诧一幕,素还真本正自解说自己的想法意见,却见夸幻之父猛然间口喷鲜血,“啊!夸幻之父!”
素还真一瞬间的失神,随即,掌中再现浩功,抵在夸幻之父身前,为其暂缓体内伤患。得素还真浩功赞力,夸幻之父双目微阖,调运体内元功,导气归虚,以平体内紊乱的脉息。随着一口浊气的缓缓徐吐,夸幻之父的情势方才得以稳固。
短暂的修整之后,夸幻之父缓缓睁开双目,但看一旁素还真却是老神在在,并无过多的讶异之色,便询问道:“卬突然出现如此惊现一幕,你素还真就不觉得讶异吗?”
素还真闻言,淡淡一笑道:“初始之时,劣者确实心惊。但稍一思量,与先前的疑虑做以联想,便不难推测其中关窍。”
夸幻之父闻听素还真如此解释,倒是另外来了兴趣,询问道:“哦?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什么?让卬来看看,你素还真是否真的如同世人所流传那般神妙。”
素还真淡然一笑,回应道:“神妙之语,固然谈不上。但凭借素某对夸幻之父的了解,你断然不会允许世间任何能够威胁到你的事物存在,就如同当初的凶首恶来。自素某从外归来,便见夸幻之父一直都在安心与素某言谈,全然不顾先前天织主的事情,这一点,便足以令素某肯定,你在拖住素某的同时,已然另有安排。”
夸幻之父听罢,朗声一笑,淡淡言语道:“素还真,不得不说,你的观察,的确细致入微。你当知晓,狡兔三窟的道理。以卬如此谨慎的为人,必然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威胁到卬的存在!”
素还真此时却是忽然打断夸幻之父的话语:“只可惜事与愿违,不但你的目的未能达成,反倒是碰到了铁板,反伤了自身。”
夸幻之父顿时一声冷哼:“生命练习生!倒是卬小瞧了你的能耐!卬当初设法将阙九重与诸神之缨分开,想不到生命练习生竟然有奇遇,能够将之再度会和一处!倒是卬低估了完整的帝诏之威!”
素还真闻听夸幻之父抱怨之言,却是淡然一笑:“如此说来,琥珀现如今尚属安全!你夸幻之父暗度陈仓之计,却是失败了?”
夸幻之父听罢,则是神秘一笑:“这嘛你素还真倒是算错了”
荒野之上,生命练习生催动体内尘封已久的枪魂之力,霎时间引动枪魂、帝诏、诸神之缨三者共震,瞬间再现无匹威能,重创夸幻之父。如此拼尽全力的一击,亦是使得生命练习生耗尽自身气力,只是凭借着心中唯一对琥珀的坚持,尚且屹立不倒:“我不能放任琥珀一个人我答应女萝要一路保护琥珀,送她回精灵天下”
凭着心中唯一的信念,唯一的坚持,追寻着琥珀逃离的方向,拖着沉重的步伐,亦步亦趋。
而此时跪坐在九罗还形镜之前的琥珀,却是一直都不敢接受这份可怕的现实,但记忆深处那段曾经被封印的记忆,却是尽数涌上了心头。
古老而又神秘的精灵禁城,昔日的不败王者,天织主禁城罂粟,却是因为精幽大战,而遭受前所未有的伤创。
时逢年少的琥珀望着眼前昏迷不醒的母亲,心中更是无尽的惶恐。悠悠歌声荡漾,只为能够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唤回沉睡不醒的母亲。
“母亲求你醒来琥珀拜托你醒来”
失色的歌声,唤不醒眼前沉睡的母亲飘飞的白雪,为烽烟四起的禁城更增三分寒意。琥珀不愿放弃,依旧跪坐在母亲的床前,只有那悠悠歌声,兀自回荡,殊不知眼前之人影,已不知在何时尽数化作白骨
“夜深深,深不知人间几更时路迢迢,踏不尽尘世断舍离”无忧5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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