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思索了半会儿,也没得出个所以然齐齐都望向了赵丝语。
她也瞧了瞧众人,伸手挥了挥,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赵丝语一副忧心的问,“那王爷的伤可严重。”
徐老抚着胡须,微鬓眉,“无妨,那伤口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罢了。”
他也就纳闷王爷这毒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离殇这两小子看走眼了。
但是这……毒血又该怎么解释,徐老伸手将楚景灏的衣服掀开,一眼便望到了那白纱带,这伤口明显已被人完好的包扎过,他捏起胡须微微思索……
赵丝语见他眼低带着惊讶,笑了笑:“是,我为王爷包扎的。”
徐老伸手去扯纱带,他并不认为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看过医书习过医的女流之辈,也能将伤口包扎好。
赵丝语正想开口制止,“徐老……”
徐老幽深的眸光扫了她一眼,赵丝语便只得闭了嘴。
心里头嘀咕,这怪老头怎么这般倔呢。
徐老见那伤口出,被划开来几道,而且很浅,从医多年,自来知道这几刀的用意,转而诧异的盯着赵丝语,“这……”
“徐老,我见你们还未归便,自作主张的划了几刀。”
赵丝语这话一出,一旁的离殇跟青衣微一怔,不由一恼,王妃瞎胡闹什么!。
万一害了王爷如何是好。
室内一度沉默。
倏然徐老声音想起,“嗯,还算不错,这刀口切割的很是匀称。”
徐老多看了几眼那刀口,抬头倒是多看了赵丝语一眼。
离殇跟青衣一脸,诧然的望着徐老,这么说王妃还救了王爷?
徐老握笔在案上写了几个字,递给赵丝语,“老朽开几副药,用不了几日王爷便好了。”
“多谢,徐老。”赵丝语抿嘴,朝他行了一礼。这老头还挺有意思,我不知道楚景灏从哪里找的能人异士。
徐老走时看了一眼赵丝语,总觉得此女不简单。
赵丝语扫了眼屋子,整个屋子充斥着腥味,唤了离殇,“将屋子好好弄干净,顺便将味给去了。”
“是。”离殇抬眸望了一眼赵丝语,眼里多了几分敬意。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救王爷的人就是王妃。
“你叫青衣?”她在王府里不常见他,只记得王爷好似叫他青衣,于是也跟着唤了。
青衣点了点头,心有些虚,还好他平日机灵任务在身才带面具。
“唤几个下人给王爷,拿件干净得亵衣过来。”赵丝语抚了一下他的额头,估摸着待会儿可能会发烫。
青衣抬头睇了一眼赵丝语。目光锁定在楚景灏的身上,“王妃……王爷不喜他人触碰。”
“?”赵丝语纳闷,这人还有这种习惯。
不过想想也是,他整日板着个脸,怕是由心的冷,亦是不喜人靠近自己。
赵丝语蹙眉,要不还是算了吧。
赵丝语想起这人,方才已经出了不少汗了,“行吧,你让人将衣服送来。”
这会儿正睡着,等他醒了,让他自个换了,也行。
离殇唤了人,将屋内里里外外都清洁了一遍,用熏香将血腥味给掩盖掉,“娘娘不若您也去洗洗,这边由属下守着。”
赵丝语抚着肚子,余光扫了眼自个衣物上的乌血。
“嗯,也好。”赵丝语瞧了眼,闭着眼睛不见醒的楚景灏,便起了身,踱步走了出去。
碧莲站在门口,见自家小姐出来,便迎了上前,神色颇有些担心,“小姐。”
她听说王爷这边出了事,心里害怕,在院子里待着心里不安,便过来等着。
看到侍从们从里头端出来,一盆盆的血,还有染着血的白布,和床幔她这心里,着实慌的厉害。
直到现在她见到赵丝语,心里头才稍微安稳。
碧莲抚着赵丝语,说话的声音还微微有些颤抖,赵丝语拍拍她的手安慰,“碧莲,无事了,我们先回去。”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主子一犯难或者主子出了事,那他们这些奴才怕都得跟着陪葬,甚至连小姐跟肚子里的孩子也都不会好过。文婷阁ening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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