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诧异看她,面露疑惑。

似又思及自家老爹对着自己夸赞过卓慕歌的那席话,不由好奇凑近了她,低声问道。

“听我那老头说,你酿药酒的技艺十分了得,莫不是觉得我酿的好,要寻那金寻花学着酿?”

卓慕歌摇了摇头,眼眸微闪,正欲说出询问目的。

“不是,在下……”

“你们在做什么?!”

忽的,一道满含威严冷厉,又隐隐带着惊恼声将她吓到了,使得出口的话还未说完,就以僵在嘴旁。

这熟悉的声音,令在场众人皆是身体一僵,而后纷纷扭过头,往门院望去。

每个人的眼中,都倒映出了,江逸寒俊美冷峻的容颜,还有那不怒自威的清冷气场。

众人一惊,除去卓慕歌三人与江云,皆膝盖一软,双腿跪下行礼。

“参见殿下!”

江逸寒面色阴沉,眉头紧锁,凤眸落在了卓慕歌与江云的身上,看得靠得极近的二人,深觉刺眼。

望见江逸寒时,江云最是讶异,还隐含惊愕。

督了眼紧随其后的老管事,勾唇一笑,满含深意轻啧。

“江逸寒,难得难得,还以为你此生都不会踏入东宛半步,怎的……”

话未说完,老管事眼一瞪,呵斥着他。

“不得无礼!殿下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闻言,江云撇了撇嘴,不甚在意,也不惧江逸寒,轻嗤道。

“不能叫?我叫了也不止这一回了。”

“你!”

江云年纪尚比江逸寒还大,儿时还与他是玩伴,江逸寒也习惯了他的态度。

冷扫一眼后,未曾训斥,而是看向了蹙眉看他,一副不情愿的神色的卓慕歌身上。

看她神情,江逸寒就不由心生一股郁气。

她所言的寻人,便是在此与旁的男人当众做这……做这……她以为他所说的五日约是随口之言?

作何他一时竟想不出,只是黑着脸,有些气恼。

他大步流星往卓慕歌走去,沉声问着。

“你二人在此作甚?”

江云还以为他是与自己说话,举起了酒香浓郁的酒壶到他面前,随口一说。

“自是在聊酿酒之术,要尝尝吗?”

老管事闻言,又忍不住瞪他。

江逸寒未理会他,冷眼看着卓慕歌,走了过去。

可还未走到,便被扁着嘴不喜他的卓旷拦住了。

“不许你靠近我娘亲!”

卓旷警惕不爽看他,凶巴巴的阻拦着。

脚步停了下来,他将放在卓慕歌身上的目光,下落到了卓旷的身上。

与卓旷对视片刻,江逸寒心中不满越甚,他指着江云,冷看卓旷。

“本王不得靠近,他就能?”

卓旷面显龇牙凶恶,水润琉璃般的澄澈大眼毫无波动,鼓着腮帮子,就瞪他。

“不用你管,反正不许你再欺负旷儿的娘亲。”

说罢,又极度不悦,且用着全身气力,将卓慕歌拉离江云。

“你也不许!”

他瞪望江云。

江云一愣,虽好笑起来。

似是对卓旷极感兴趣,收起了酒壶,弯腰欲掐他的小脸蛋。

“我可不敢欺负她,而且是她想欺负我吧?”

而后一句,他瞧了一眼卓慕歌藏着腹泻散的袖袍。

江逸寒不知他之意,闻言,脸更黑了几分。

卓旷拍开了他的手,气鼓鼓的欲再怒怼。七号7h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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