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杨春俏就对杨春华一直怀恨在心,想着怎么找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她,让她把欺负自己的事情,全都给还回来。

这回,看着外面天色不错,杨春俏就想着出去转转,一路上,越想杨春华的事情,她心里就越是愤恨,凭什么所有好事都是她杨春华的,自己却是要这么倒霉?

不!绝不可以!

正在路上走着,她突然看到河边有个女人,正失魂落魄地往那边走,她脚步特别慢,一点一点地往河边挪,眼神里面没有一点焦距,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

眼看着她离那个河越来越近,再走几步的时候就要跳下去了,本来杨春俏见到之后是不想管的,可是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她再仔细看过去,一看就愣了,这个女人不是钱二郎的娘子阿眠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要跳河自尽的样子?

突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顿时就赶紧往那儿跑了过去,她一边跑一边喊:“哎呦,你可要想开点啊,有什么事情是这想不开的呀?可别做傻事。”

阿眠好像是听不到她的呼喊一样,眼看着离那河只有两步之遥,纵然便要跳下,这时,杨春俏她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就使劲儿往后拖,一边拖一边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跳河呢?哎呀,阿眠,你可不能想不开呀,你家里还有相公和孩子在等着你,你这样做了傻事,他们怎么办?”

阿眠待待地转头,这才看到来人是杨春俏,当即就崩溃出声,突然放声大哭:“我这辈子都已经毁了,你还救我干什么!赶紧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不要拦着我!”

“怎么回事啊?阿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

杨春俏可不敢撒手,得紧紧抱着,才能制止住她做傻事。

她平时闲散在家,经常到处打听东家长西家短,也知道阿眠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一直跟钱二郎的关系不好,她隐隐觉得,是因为杨春华的关系,毕竟她生孩子的时候,是杨春华帮忙接生的。

生了孩子关系就不好,而且阿眠也从来没有像别家被杨春华救了之后,对其感恩戴德,反而是听到杨春华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所以由此推断,应该阿眠是跟杨春华有关系。

现在,看她哭的这么痛苦,杨春俏就更加确定,这件事一定跟杨春华有关,当即就问道:“阿眠啊,别再哭了,心里有什么难受的,就跟我说一说吧,我要是能帮忙肯定帮。”

阿眠哭了好久,最后才抽抽涕涕起来,把憋在心里的话就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只是想到此时,面色红红的。

原来是因为自从生了孩子之后,钱二郎就再也不肯碰她了,之前杨春华给她接生的时候,肚子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难看的很,更别说男人了。

所以觉得钱二郎定是因为她肚子上这道疤,所以才每天都不碰她,她是个女人,按理说不该这样,可是自家男人在这件事上,对自己冷淡至极,她不仅觉得羞愧伤心,更多的是一种挫败感,所以她变得自卑敏感,却出于羞耻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钱二郎,只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昨晚的时候,她撞了撞胆子,主动了一些,可钱二郎却直接把她推开了,这让他心如死灰,整整一晚上都没睡,所以这大清早的,看还没有人,就越想越是想不开,就有了寻思的念头。

却没想到,被杨春俏给救了,这一救之后,她心里的压抑就突然爆发了起来,哭着把自己心里的难过,不甘全都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她觉得她应该需要一个人让她好好倒倒苦水,否则她还没有死,就会给憋疯的。

而现在,杨春俏的突然出现,就是她宣泄的最好途径。

听完了阿眠的讲述之后,杨春俏心里暗道:杨春华,你看我这回怎么整你。

她沉吟了破差脑额,就对阿眠道:“那这么说的话,你也不应该怪二郎。”

“嗯?为什么?”阿眠提起他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因为这件事不能怪他,他毕竟是个男人,俗话说,人都有爱美之心,他一个男人,看到你肚子上这道疤痕,自然就没有想法了,这也是他不能控制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劝着安慰着,可心里早就把阿眠骂的一无是处,这个蠢女人,又蠢又贱,既然如此热衷于这档子事,真是不要脸,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跟杨春华有关,她才不会管这么闲事呢。

“要我说啊,这件事要怪呢,就只能怪杨春华。”杨春俏这才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那个女人别看毛口仁义道德,其实骨子里坏的很,她就是看不的别人夫妻恩爱,所以才想方设法地要把人家婚姻破坏掉,说不定你肚子上这条疤,还是她故意弄的呢。”

“故意?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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