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闲嘟着嘴,不情愿的拿出一本书,苏幕遮伸手去拿结果另一头却被花闲死死拽着不松手。
苏幕遮用力一抽,书本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花闲还想伸手去抢,谁知苏幕遮手腕一转,那本书就落在了凤无央的手上。
他顿时泄了气,声音有点闷:“那是师傅的手札,他对阵法的毕生感悟全都在这上边,还有一些不外露的阵法。”
这才是关键吧。
凤无央心里嘀咕着,手上却翻开了这本手札,页便写着正形聚神。
有点意思,凤无央又翻了两页。
就听见识海里即墨冷冷淡淡的声音:“雕虫小技。”隐约还有些看不起。
这龙大爷
凤无央轻笑了一声,将手札合上,看向了眼巴巴的花闲,说道:“多谢你师傅的好意了,但是这本手札我应该用不上。”
说罢,这本手札又被她丢回了花闲的手上。
花闲眼神十分惊喜,小心接过来之后疑惑的问道:“为何用不上?”
萧阮看向她,挑起一边眉,说道:“我记得你在阵法上有些造诣。”
凤无央扬了扬下巴,嘴角微勾:“是,但我师傅精通阵法之道,我既然已拜他为师就不便收下他人手札,还是留给能用到它的人。”
“你哪儿来的师傅?”萧阮皱起了眉。
“找的。”凤无央回道。
“姓甚名谁,师出何处,境界如何,人在何处?”
萧阮面色微沉,凤无央笑眯眯的说道:“姓名不便透露,但是你们就算再加个荀卿也打不过他,这一点够了没?”
“……”
即墨听到这番话抬了抬眸,随后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低下头与怀里的小离燃对视了一眼。
然后手一挥,空荡荡的桌上顿时多了一堆笔墨纸砚。
“什么人加个我也打不过,说出来让我听听?”
清亮的嗓音从窗口传了过来,凤无央动了动眉,抬眸看去,只见那一袭青衣正半垂在窗内,而荀卿支着腿坐在窗台上。
“你下次能不能不翻窗?”萧阮嫌弃的看着他,“好歹是三月阁的少东家,你就不能走大门?每次都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
精辟,总结到位。
凤无央特别想为他鼓掌,但是荀卿压根没理人家,直接对着她说道:“你要走哪儿去,就你和那筑基期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没出京都就被人杀了。”
萧阮抓到了重点:“你要走?”
“在京都待着有什么不好的,皇帝老儿罩不住你,还有三月阁,整个三月阁都是你的,你还要走哪儿去?”
荀卿干脆利落地翻下窗台,径直朝着凤无央而去,别在腰间扇子上的穗子剧烈晃动起来,他用手指戳着凤无央的脑袋。
凤无央本想躲过去,但荀卿竟然用威压压着不让她动。
“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还师傅?你觉得你那一番话能骗得了谁?”荀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花闲惊呼出声:“骗人的?”
萧阮拧着眉,开口道:“若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告诉我们。”
凤无央简直哭笑不得,解释道:“没骗人,我真的没骗人,也没有难言之隐,真的有一个师傅。”
六双眼睛齐齐的盯着她,显然并不信。
凤无央只好无奈的说道:“我可以立下灵霄大誓,证明我绝无谎言。”
荀卿蹙着眉和萧阮对视一眼,然后又盯着她沉沉的看了半晌,她的表情很真挚,确实不像说谎。
凤无央摊手,说道:“我不方便把他的名字透露给你们,但是你们要相信他可以护我周全,这次的刺杀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这一次刺杀准备充分,甚至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将护在她身边对的萧阮引走了,这才对她下手。
若她所言属实,当日若不是她师傅及时到场,萧阮找到她的时候,躺在那里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荀卿心中仍存了疑问,半信半疑,偏头问萧阮:“刚才你们在搞什么?”
萧阮说道:“送见面礼。”
“见面礼?”荀卿眉梢轻佻,又看着凤无央说道,“好家伙啊,一来就要见面礼,有备而来啊。”
“少东家夸奖了,”凤无央微微一笑,“您看您是不是也要来一份?”
荀卿转了转眸子,勾唇说道:“见面礼可以有,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许……”
“停,好了。”
凤无央打断他,说道:“你死心吧,我不会留在这里的,下一个。”
说罢,她伸出手推开挡在面前的荀卿,看向笔直站在那儿的苏幕遮,说道:“虽然和苏堂主也不是初次见面了,但不知苏堂主也有一同准备?”
苏幕遮唇角微抿,恭敬地朝她作揖,喊道:“小姐。”
他的手心出现一枚小巧的金色铃铛,说道:“这是属下在一次试炼中偶然得来的,这是摄魂铃,具有摄魂迷惑人的功效,在恰当的时机会有出其不意之效。”
说罢,他上前走了几步双手举着送到她的面前。
“苏堂主不用这般拘束不自在,难道我很像是那种翻旧账给人穿小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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