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洛麟君的印象,终于从弱柳扶风的纤瘦变成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壮,合着他这几个月都在家闷头练肌肉了?
洛麟君见那只鸟盯着他的腰腹变成一尊石雕,自己也骄傲的低头欣赏起来,数了数发现不太对,少了一块没露出来。
“还有一块,呐,你看……”
洛麟君一边说,一边再次大方的拉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胯骨处,完美的八块腹肌,不带半点参假的。
时悠悠顿觉血脉喷张头晕眼花,张开双翅捂住了脑袋闭上了眼,“你这个臭流氓!”
“本郡王这是在自我牺牲,来提高你这只没见过世面的恶俗小鸟的审美水平,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不珍惜,还故作什么矜持?”
洛麟君一边说一边去扒拉开时悠悠的翅膀,露出它的眼睛,一人一鸟拉扯间,时悠悠已然到了桌子边缘,然后脚下一步踏空,华丽丽的跌落……在了洛麟君大腿上。
掉落的瞬间,是仓促而短暂的,时悠悠惊慌的睁开双眼,就见自己无法控制的一脑门撞在了洛麟君某一块紧实的腹肌上。
在落到他腿上之前,就在此闭上了眼睛,晕死过去。
身为一只八哥,她没有流鼻血,但是绝对严重脑充血了这回,矜持?高贵?呵呵,臭流氓!
洛麟君一脸嫌弃的把时悠悠丢回桌子上,然后快速的穿好了衣裳,“喂,又晕了?真不是装的?”
时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洛麟君不辞劳苦的按在水盆里一通洗,水是温热的,可是有别于水温的手指触碰到皮肤上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这死洁癖对于给她洗澡这件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坚持,而且每一次都认真的仿佛天桥底下贴膜的,一脸郑重,不放过每一根毛,每一粒可能存在的灰尘。
时悠悠还没想好真么面对这种别人握在手心里全身摸个遍的尴尬局面,洛麟君已经屈指在她头上点了点,“醒了就醒了,别装深沉,自己把翅膀伸开。”
“你堂堂郡王,这等粗活就不用每天亲自动手了吧?”
“我不动手让你自己洗?水里钻两下站起来抖一抖就叫洗澡?”
“可我毕竟是一只鸟,鸟都是这么洗澡的!”
洛麟君,“我的鸟,就得守我的规矩!本郡王都不嫌给你洗澡麻烦,你还嫌弃上了?嗯?”
“不不不,小的哪儿敢,小的是怕您累着!”
“嘁,”洛麟君按下时悠悠的脑门,让她往水盆里看,“你看看这水有多脏,每天给你洗每天都这样,你出去都往哪儿钻了?”
时悠悠看着水面上浮起的一层鸟毛,呵呵,她那些可怜的绒毛就跟洛麟君掉落一地的节操一样,早晚死绝!
洗完之后,洛麟君把时悠悠放在窗口等待晾干,自己进了浴室。
时悠悠站在窗户边小夜风嗖嗖的吹着,吹得她思绪荡漾。
以前怎么没发现,洛麟君手指那么细长,那么好看,就连手背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血管都贼拉性感,呸呸呸,错觉,一定是错觉,她的审美观绝对被洛麟君这个自恋鬼给传染了!
就他那小身板,八块腹肌又怎么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被压之像啊!
只是这压倒郡王之人……时悠悠立刻就想到了宋雪媚!
想象着宋姑娘将洛麟君牢牢的压在身下纵横驰骋酱酱……酿酿……时悠悠脑中顿时出现一篇三万字小论文。
洛麟君从浴室出来之后,见时悠悠依旧保持着自己把它放在那里时的姿势,一动未动仿若石化。
它引颈向前姿态豪迈,只有那双黑咕隆咚的圆眼睛,非常不纯洁的转来转去,将内心猥琐暴露无意。
洛麟君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尾巴,差点把她掀一跟头,“想谁呢?思春了?”
时悠悠,“……”
洛麟君抱起时悠悠在床边坐下,纯白色的衣衫并未系紧,松散的透露着一股慵懒的美感。
尤其是领口处,要开不开的半敞着,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上面还有一股一股向下流动的小水痕,也不知是洗了澡没擦干还是这么快又出了汗。
时悠悠被洛麟君抱在身前不自觉的看直了眼,似乎还咽了一口口水,洛麟君低着头,要笑不笑的冷冷开口,“好看吗?”
时悠悠僵硬的转头,别开了脸。
“呵……色鸟。”
时悠悠,“你这分明就是钓鱼执/法!”
“何为钓鱼执/法?”
时悠悠咬牙切齿,“色!诱!”
“所以你是垂涎本郡王美色?”
时悠悠,“物种不同,不能谈恋爱!”
“你还想跟本郡王谈情说爱?”洛麟君一脸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一副正在被时悠悠逼良为娼的戏精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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