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点了点头:“没有便好!这帮不学好的兔崽子,上次教训的不够!这次非得送官不可!”

沈流云奇怪的装作很奇怪的看着,六个一瘸一拐,垂头丧气的人从小路上上来。被绑着双手不解的人,明知故问:“他们怎么啦!”

二叔公气愤的说:“还能怎么?不就是想逼着大力去赌博,结果路不熟掉下了壕沟。大力伤的可不轻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我就是给他送药的,家里有我爹留下的膏药和专制伤口的药粉,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

沈流云急匆匆的走了,柱子在后面追着说:“你离远点儿,小心别吓着。以后晚上关紧点大门,天黑就别出来了。我要将这几个人押送去县上,估计三十晚上才能赶回来。”

沈流云回头嫣然一笑:“知道啦。”

二叔公笑呵呵的摸着胡须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柱子脸一红低下头匆匆走了。

阮大力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伤口也不是很深,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昏迷而已。

刘翠花万金玉却吓得不轻,围着他哭个不停。

沈流云听着心烦。让万金玉烧了开水,放了点盐。将膏药和药粉交给万金玉:“找点干净布,洗干净伤口,撒上药,一会儿贴上膏药。”

万金玉眼泪汪汪,笨手笨脚的帮阮大力上药。刘翠华靠在门框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你这个败家娘们,自家男人都看不住。他晚上不回来你不知道问啊。”

万金玉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小声争辩:“婆婆,媳妇儿不敢问。”

刘翠花上前揪住万金玉的头发,撕扯了几下:“他还能吃了你呀!你不问,你说现在他成这个样子怎么办!他要是有个三关两短你就滚出去,带着小赔钱货滚出去。”

万金玉也不敢挣扎,任由刘翠华撕扯。阮绵绵站在门外,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小喜顺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哄哄。

阮英一家都是奇葩,是得好好的受点教训。可是,心里又觉得很压抑。尤其是小喜顺哭得嗓子嗓子都哑了,一张小脸憋得铁青,又细又瘦的小腿,可怜巴巴的乱蹬。还是光溜溜的肚兜都没穿。

她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实在不忍心。上前用被包着小喜顺,抱起来在怀中轻轻拍,去了王氏家。

王氏坐在炕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着。红锦端着一个痰盂接着吐出的血痰。看她进来,拍了拍炕沿:“云儿,坐。”

沈流云将孩子放在炕上:“二舅妈,家里还有白面么?我给喜顺熬点面糊糊,她应该是饿了。”

王氏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靠在墙上轻轻喘息。阮兮兮溜下炕,从桌子底下拽出一只坛子:“白面也不多了。我娘怕大伯那边讨债的人来,也怕大婶搜刮,这点面藏了起来。”

沈流云拿起坛子里的盛面葫芦,弄了点白面,帮小喜顺熬了点面糊糊。同阮兮兮红锦一起喂小喜顺,看着她吃,逗孩子玩。

王氏终于平息了气喘,端起止咳糖浆喝了口润了润嗓子说:“云儿,你爹再没来信吧?”书袋网shua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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