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阴阳一家的神操作,二叔公犯了难!
陈阴阳是村子里的另类,村里200多户人家,两千多口人,说起他都敬而远之。他的事迹被传得神乎其乎,比如谁得罪了他,被他稍微动手脚,家里便鸡犬不宁。有谁家出了大事,花点银子备点酒席,请他来拾掇拾掇,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传的最神奇的是,有人不信故意跟他作对,结果好好的儿女变傻了,好端端的人变残了。
当然也有人说他造孽太多,所以一个儿子早早夭折,一个儿子变成傻瓜,婆娘也成了瘸子。唯一好点的儿子到现在娶不上媳妇。
二叔公做为村里的领导,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自然也不想得罪这样的人。
所以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之后,不轻不重的训斥了小阴阳几句。
察言观色发现小阴阳有娶绵绵的意思,当下拍板定夺:如此喜庆的日子不易动家法,乡里乡亲,沾亲带故进猪笼有点太残忍。既然男未婚女未嫁,索性就男婚女嫁。
如果不同意,便送官,由官府定夺。
二叔公不愧是当村保的人
同样的事情同样的解决方法。
如此丢人现眼,阮绵绵又是第2次做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儿!阮英咬着牙答应下来!刘翠花又狠狠的拍了拍大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给我娘家侄子,好歹还有十两银子的聘礼。”
陈阴阳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大概意思是,嫌弃阮绵绵作风不好,委屈他儿子做了接盘侠。
最后由二叔公定下日子,宜早不宜迟,就在正月初八成亲。
两家也不要计较聘礼嫁妆什么的,他亲自当媒人,当场过了婚书。
一场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天快黑了,所有人都告辞回家。
沈流云岀了大门,悄悄问柱子:“有没有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她那么喜欢你。”
柱子说:“我觉得大快人心!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送给我都不要。”
还没走出多远,从手后传来阮绵绵绝望的哀嚎声。刘翠花大声的辱骂:“丢人现眼的东西,你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吗?找小阴阳还不如跟你刘家表哥呢,最起码他是正经人家的。小阴阳长得一脸歪门邪道,你在他家里能好过吗?”
阮英也骂将起来:“老子养了个赔钱货!一分钱聘礼没有,老脸都丢没了!”
两个大女儿吓得也不敢吭声。
阮兮兮长长的出了口气:“报应还真快。她嫁出去,就少一个人欺负我和我娘。”
沈流云回到家里,听阮兮兮幸灾乐祸的将这件事情说给王氏红锦。给火盆添上碳,提回隔壁空房,早早睡了。
躺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担心炕洞里出来人。
古代交通不发达,身处危险中的人,最好的藏身之处就是暗道,逃走的途径也是暗道。
这有点像抗战时候的地道战。
爹应该是早早做了两手准备,可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也许是没有留下这方面的记忆。139139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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