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对面小摊的人告诉她,人昨夜就提着一个小箱子走了。
女富商这才意识到昨日玉长拂所说的话不是什么欲擒故纵之语。
不过她并不喜欢强迫谁,所以对于玉长拂的离开,也就感到失落、失望罢了。
然而女富商不知道的是,想着干脆离开上京脱离这里一切的玉长拂,并没有走成功。
玉长拂还未出城门,就被之前听过他唱戏的章大人请去一叙。
当然,这个所谓的听过玉长拂并不知真假,只是章大人手下的人这么说。
章大人名叫章程升,三十来岁,算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戏曲。
章程升给玉长拂倒了一杯酒:“之前想听你唱戏难如登天,不知今儿章某可有这个荣幸?”
章程升来上京没两年,玉长拂对他没什么印象:“长拂现在与之前已是云泥之别,您说这话就折煞长拂了。”
章程升见玉长拂不喝,就把酒递到他嘴边:“我听说你是要离开上京了?”
玉长拂微微皱眉,接过饮尽:“今晚的行程。”
“上京混不下去,只能夹着尾巴滚去些弹丸之地是吗?”
“我不是罪犯,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既然选择了离开,那不妨现在来唱一个呗,不然到时候谁又能懂这些风雅之事呢?”
对于章程升越来越不善的语气,玉长拂没有与之争论,也没有如对方所愿的去唱。
章程升掐上他的下巴,语气恶劣:“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偏偏端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想用脚把你整张脸都给碾进尘埃。”
章程升,并不是真想与玉长拂叙旧,也不是要听他唱一曲儿,更不是想得到他,他从头到尾就只是看不惯他想侮辱他。
本来以为可以慢慢来,但现在人都要走了,他可不会让他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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