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队里面请。”乔秉对玉堂春还是比较客气的。

曾经她跟着老师在北安司鉴定科做事,玉堂春算是她半个上司吧。

那时候北侦队还没分一队二队。

直到前几年,玉堂春退居二线,这才分了一队二队。

这样倒也是有利有弊。

最大的弊端就是薄望手底下的人不够,很多都是实习队员或者辅助队员,专业方面比较差。

玉堂春手底下也没有几个人,不过胜在经验丰富,倒是没有招辅助队员,更没有留实习生。

乔秉客气的将玉堂春迎进了屋里,又给他和薄望两个人都拿了水。

薄望握着手里的水瓶,心底的怨念就更深了。

他来了这么久,乔秉都没说给他拿一瓶水。

倒是玉堂春一来,就有了水喝,还连带着他也沾光了一下。

薄望可以肯定,如果没有玉堂春,乔秉绝对不会给他拿水!

肯定的!

上次都没有拿!

乔秉被薄望充满怨念的目光,看的莫名其妙。

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拿水的事情。

之前她与撬门老哥僵持着,后面又被薄望拐去做了个临时的勘检工具人,根本就没机会给他拿水。

至于上次,那是家里根本就没有水……

乔秉自然猜不到薄望的心思,也懒得去猜,直接问玉堂春究竟是什么案子:“……我可是有日子没有出门了,薄队长之前来过一次,心里应该有数,我家里的积灰都有铜钱厚了。

但好像人不爱出门之后,反而是锅更愿意从天上砸下来,真是让人头疼。”

她这话,也是多少有些表示不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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