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正皱眉：“我与她本就是因为……”
“无论侯爷是因为什么跟楚家丫头在一起的，侯爷都要清楚，如今你们夫妻才是一体，旁人不过都是旁人罢了。”庞先生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季子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解：“从前怎么不见庞先生这般维护楚玉霓？难不成，庞先生如今又看上了楚家可以许给你的财富？”
“侯爷误会了，我若是想要金银财宝，早些年就会从了贵妃娘娘，专职为她提供药品，如今只怕太医院的院首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我以及同侯爷说的十分清楚，想成大事，楚玉霓是你最好的伙伴。”庞先生皱眉看了一眼屋内，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这丫头的存在，瞧着是楚家捧在手心的珍宝，可实际上却是楚家最好的靶子。侯爷还要想明白才是。庞某多嘴问一句，侯爷打算如何处置杜凌儿？”
季子正拧着眉头，艰难地开口问了一句：“你也觉得杜凌儿一直在骗我？”
“侯爷当局者迷，事实如何侯爷心中已有决断了不是吗？当初您前往江南救人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楚默怀绞杀江南白氏一族的消息，这一路疾行也足以令有心人安排好一切了。”庞先生叹了口气，面对着季子正，他总是会感到一股子深深的无力感。
倒不是说季子正的这份赤子之情不好，而是季子正，似乎总是晚了一步。
从当日大萧覆灭，到今日楚玉霓的变故，季子正一直都晚了一步。
他觉得自己根本看不懂季子正，他不明白季子正这些年汲汲蝇蝇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楚玉霓醒来不久，就能够查清楚杜凌儿的身份，在季子正这里却一下子呆了七年之久。
庞先生皱了皱眉，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七年间，杜凌儿都拿到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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