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霓面无表情:“说恶心倒也没什么错,侯爷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追悔莫及。侯爷的许多行为,都让我觉得奇怪。不过也许并非侯爷不对,不如还是请庞先生来好生为侯爷诊治一下,若是果真身染顽疾,早些医治总是好的。”
季子正气得浑身哆嗦,庞先生的那些嘱托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抬脚踹翻了楚玉霓屋内的小凳子,扭头就走了。
四喜颤巍巍地守在门外,轻手轻脚地进来看着楚玉霓说道:“姑娘,您现在就算是真的不在乎小侯爷了,咱们在人家屋檐下头住着,有些事儿您是不是还是不要做得太绝啊?”
楚玉霓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不必如此在意,季子正不是那种人。”
“既然姑娘觉得季小侯爷不是那种人,为何还会觉得季小侯爷恶心?”四喜问。
楚玉霓皱眉看了她一眼。
四喜吐了吐舌头:“四喜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方才绿萝姐姐又派了人来,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姑娘,最近贵妃娘娘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楚玉霓叹气。
连四喜都能够察觉出来楚芳菲的急躁,这宫里宫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楚家人能够如此不要脸面了。
楚玉霓沉默片刻,轻声说道:“这次是绿萝亲自来的吗?”
四喜摇头:“不是,是绿萝姐姐身边一个叫做珍珠的小丫头。”
“她还在侯府里候着?”楚玉霓问。
四喜摇头:“这倒没有,毕竟是宫里的人,不能再外待太久。珍珠说是贵妃娘娘的意思,让姑娘您最好一早进宫去。”
“带着庞先生吗?”楚玉霓问。
四喜皱了皱眉:“这个珍珠没说,往常姑娘只是带着药去,这一回应当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吧。我现在就去请庞先生过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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