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怀没有吭声。
楚玉霓继续笑着：“兄长是怕陛下责难？可兄长当年从江南将嫂嫂带回来，难道只是想要她就这么在你身边做个侍妾么？江南白氏女，居然只给兄长做个侍妾？”
楚默怀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眼神冰冷地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楚玉霓涨红了脸拍了拍楚默怀的手腕，冷笑着问了一句：“兄长今日掐死我，要如何向陛下交代？”
楚默怀看了她许久，到底还是放开了手。
空气一下子涌入喉中，楚玉霓俯身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楚默怀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说了一句：“跟着季子正旁的不见长，你这脾气倒是大了不少。阿霓，咱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你明白吗？”
楚玉霓轻笑：“所以，为了这血脉相连的这份亲情，我就该出卖我的夫君，进宫去求得一份荣华富贵是吗？兄长莫要忘了，如今宫里头那位风头正盛的贵妃娘娘也是我的亲姐姐，你是打算让我去跟我的亲姐姐争宠？”
“你与芳菲无论是谁得宠，都是我们楚氏一族的荣耀。”楚默怀放缓了态度，蹲在楚玉霓的面前循循善诱，“季子正不爱你，你在忠远侯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难道就不想发泄一番？”
“我没有受委屈。”楚玉霓摇了摇头，“兄长，我嫁过去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明白了自己要走的是什么样的路，当初是咱们逼他娶我的，他心里有怨气也是应该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心甘情愿被他厌弃？”楚默怀皱眉。
楚玉霓顿了顿，总觉得楚默怀这个态度有些不对劲。
“阿霓，你是楚家的姑娘，从小就金尊玉贵的活着，你以为父兄如此努力让楚家在京城立足，在权贵中立足是为了什么？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希望你和芳菲能够骄傲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你成了这样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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