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睡得太晚，谢怜早上还是感觉有些疲惫，但他向来不喜欢赖床，就强忍着疲惫起来了。
“你放心吧，南风已经回去了。”今甜靠在门边，笑道。
“那就好，今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谢怜怀疑道。
他的这个“他”虽然听起来是一个人，但真正指代的有很多人。
“其实这不重要，不是吗？”今甜笑道。
花城现在还在这里，而且就在谢怜旁边坐着，至于南风和扶摇，注定在学校里不会离去，所以她知道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都对谢怜没影响。
“也对。”谢怜了然。
他撇过头看了看花城，随口问道：“你们鬼界这么清闲吗？都不用天天报到的吗？”
花城支起一条腿，这似乎是他很喜欢的坐姿，“报到？我就是最大的，而且鬼界谁也管不到谁。”
这话乍一听很嚣张，却也确确实实是实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也和仙京一样有固定的机制。那，你见没见过其他的鬼王呢？”
今甜听谢怜这问题，总觉得他是在探究一个他的故人。
今甜：鬼王？除了血雨探花，又肯定不是问白衣祸世或者黑水沉舟的，那就是……
果然，谢怜问了青鬼戚容。
花城直截了当给戚容贴了标签品位低下的废物。
谢怜：这话我要怎么接？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谢怜心里很是为难，最重要的是，他总怀疑那个戚容就是自家表弟。
还没等他纠结完，花城就又开口了，“打过个招呼，他跑了。”
他顿了顿，才继续补充：“顺便得了个血雨探花称号。”
谢怜：等等，我好像记起来……之前今甜是不是给我讲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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