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霖顶着一张显然饮酒过多的的脸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要叫他过来?”
面面相惧气氛微僵,事情它这样就很尴尬了嘛。
……
李佑霖对这个便宜儿子的要求不高,乖巧懂事加本分,不要惹的他爹娘生气即可。
可惜往往世界上的事情它就是容易与人的希望背道而驰且越走越远,人们称之为事与愿违。
李佑霖就事与愿违的有些晕了,着实不辜负于柏川常泽等人浪费掉的口水。
这时候他就悟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从未被人灌醉过。
归根结底是也没人敢撒开蹄子,有这么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去灌他。
李佑霖并不大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比较喜欢现世报,且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对朋友们来说报复来的很快。
这点太过血腥。
觥筹交错间手已经端着不知道哪里递过来的酒,仰头灌了下去。
李佑霖混沌的意识是被阵风吹醒的。
醒的那一刻就觉得有人搀着他往个地方走,搀着他的这个人一定不是自己的损友。
毕竟他们个个一米八,体重一百三开外,还爱蹲健身房,胳膊腿的绝没这么的弱不禁风。
当然最大的理由是他的朋友们身上没有这么重的香味,闻着这股沁人心脾过头以致钻脑子的香气,李佑霖身子一歪倒进了路边的草丛,扶他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那位主要是怕啊,怕李佑霖身上有什么隐病,毕竟正常人哪个能因为喝多了倒进草丛,紧接着口吐白沫的。
她赶紧溜就是怕这位没缓过来她被当成是杀人凶手。
不知过了多久李佑霖终于被酒店的保安所救,保安一个电话打去了他的心理医生那里。
……
他是在家里醒来的,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床头上的醒酒汤,心里微暖。
倒是斐梨的面色一直古怪的很,吃饭的时候他还特地问了一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是不是很闹?”
斐梨目光复杂的夹了一筷子黄瓜炒鸡蛋。
“昨晚于医生送你回来的,闹……倒是没怎么闹,不过你的睡相是不怎么好。”
说完她神色复杂的抬眼:“你自己不记得了?”
李佑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果然混酒要不得,怕是好悬就得进医院洗胃。
“我做什么了?”
斐梨的表情古怪别扭的像是食了不好的东西,“没什么,你中途醒来过一趟,我以为你还记得。哦,对了,昨晚我在你屋里睡的。”
斐梨说:“衣服上都是呕吐物顺手整理了,结果弄到太晚就在那里睡下了。”
李佑霖点了点脑袋,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即便早晨过得如此温馨,却并不能影响他出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损友们最近落他手里的一些把柄撒鱼食一样全洒了出去。
引起当天参与此事的所有好友们的强烈不满。
……
那之前,除却学生时代被坑过几次以外,像这种被坑出血的时候,那是绝对没有的。
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琢磨之外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稳住那边的人。
李佑霖记得,昨晚斐梨说过易玉成老婆那事。
孙迢迢差点生,去了医院医生说虚惊一场,幸好是虚惊一场,但被惊到的新手奶爸半天没缓过来,他靠在医院长廊椅上,心脏还没回归原位。
安定下来的时候凌晨两点钟,这个点家里的老人早已上床睡觉,老爸易鸿升前些天还刚查出来高血压,老爷子那胳膊腿心脏更是受不了,实在没必要再多余通知一声。
这事知道的不多,再多一个就是斐梨,他想说等手上空下来的时候给斐梨打个电话解释这个乌龙。
结果心里头事一多,也就忘了。
熬了个通宵本就一个脑袋两个大,遑论还雪上加霜一大早还被通知堂妹犯了事去领人。
手机响的时候他压根没多想,接起来还精神恍惚一度听不清内容。
“哥,我在医院停车场了,你们在哪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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