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容竹瑶的话都说完了,身后的男人却连动都未动,冷脸紧绷着,面上凝重之色未减分毫。
慕容竹瑶心下一沉,诧异地停下了手中动作,转头蹙眉望向了孤北浔,眉眼认真严肃极了,“师兄,你身上亦淋了雨,小心染上风寒。”
“无妨,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孤北浔仍旧剑眉紧锁,寒澈着一双漆眸,紧紧盯着牧九萧沉睡的一张苍白小脸。
床榻之上,静默躺着的少女没了以往的灵动与淡漠,她绝美的容颜上似是写尽了哀伤,就连昏迷了,眉心都紧紧锁着,丝丝薄汗从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沁出,仿佛梦到了什么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惊恐畏惧的事情一般。
孤北浔不听劝,慕容竹瑶也不好再劝,她很清楚师兄的性子,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愿做的事。
慕容竹瑶心里惊着,而面上却不显,她低头沉默地给牧九萧检查伤势。
只是,当她盯着牧九萧左侧脸看了一会后,眸光定住了,心中更是不可置信。
好奇怪的现象,脸上的血迹明显,而靠近血色彼岸花形印记的位置却偏偏在自行愈合。
慕容竹瑶心中隐隐有了疑惑,却不动声色地又将目光移到了牧九萧还在流血的肩甲处,想看看其他伤处是否也如侧脸上相同。
可是,这次却没有看到像脸上的那种奇异的现象了,慕容竹瑶摇了摇头,忽略了心底的疑惑。
双眸一凛,双手食指伸出,一抹绿色荧光闪现,迅速按住了牧九萧的还在不断流血的肩甲处。
却不想,这一按,非但没能止血,却让血液更加欢脱溢了出来。
慕容竹瑶双眸微怔,忍不住惊呼,“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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