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九阙宫殿之上,帝君曾下令要人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如今她这副身躯,可不是被人挑了脚筋,又重伤了膝盖骨。

殿堂之上,她全身而退,靠得并非自己,而是眼前这个对她偏袒过分的男人。

“说起来,孤北浔,我的困惑你该是最清楚的,何必非要我去猜呢。”牧九萧精神比昨夜好多了,虽有惫态,眉间却放松了不少,话语间,眸色逐渐凌厉沉重起来。

这次前往帝都城,她所要面临的便是非生即死,她的命都交在了孤北浔手里,最不济还是要清楚这个男人多次救她到底为何?

性命之事,怎可儿戏。

她斜靠着孤北浔为她垫上的软枕,在人前鲜有的慵懒姿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出了长久以来困扰在心中的疑惑。

孤北浔眯了眯眼,凤眸里一闪而逝的微光牧九萧却并未察觉。

他能记得她,而她却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小丫头心思过重,本王可不知你问的是何事?”孤北浔勾了勾唇,霸道地坐在少女对面,神情戏谑地看着牧九萧一脸认真的模样。

其实,他最好奇的便是,曾经那个烂漫活泼的小丫头,如今怎么有了一副深沉老成的沧桑之感呢。

尽管这几次相逢,她也有笑得灿烂的时刻,他却能清楚地感知到,她并不开心。

牧九萧蹙了蹙眉,显然对孤北浔的回答很不满意,不过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既然王爷不愿意说,九萧问了,又有什么意思,”末了,她还别开了头,小声嘟囔了句,“说是解惑,实则空口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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