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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朝堂之上。

孤北浔一袭玄黑色宫装,精致的暗纹黑袍,庄重威严,他长身玉立,身姿挺拔修长。

唇瓣凉薄,棱角分明,俊美如斯,恍若九天神祇。

冷若冰霜的面部轮廓让人心生敬畏,不敢直视。

君临天下,帝王之气,亦不过如此。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被朝堂之上陡然坠入了冰点的威压吓得如临深渊,大气都不敢出。

而三大世家的家主神色各异,各怀心事,亦是没有吭声。

谁曾想,淡漠清闲惯了的宸王殿下竟然出人意料地和北漠国的太子针锋相对起来了。

两个同等身份地位尊贵的人,一个白衣飘飘,一个黑衣神秘。

谁都没有说话,可整个朝堂之上,火药味十足,剑拔弩张。

即便此时天气已然入秋,夜泽依旧是扇不离手,轻轻摇晃着,黑亮的眼眸微眯,面如冠玉,云淡风轻,笑容灿烂。

半晌,他玉扇一合,晃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至了孤北浔身旁,一脸漫不经心,举止懒散,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十分直白地开了口,“宸王殿下莫不是嫌弃本宫?”

孤北浔眸色沉了沉,毫不留情地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启,冷声道,“是又如何?”

此话一出,所有人震惊地动作一致看向了北漠太子的脸色,就连坐在上首位的徽文帝也不淡定了,面露难色。

北漠太子此番到来,说是为了参加一个月后南洲国举办的灵阶大会。

而南洲国作为东道主,更是为了两国友好临邦之交,徽文帝必然是要盛情款待,好生照顾,细致周到地安排夜泽住下来的。

可偏偏,这位北漠来的太子爷性格也是怪异的很,看着一脸笑意,甚是好相处的样子,却堪堪给徽文帝出了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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