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很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的医术已经渐渐迈入灵医初境,已绝非普通医者,自然更加知道,她压根没有生病。
素来作息规律的她,居然失眠了。
思及此,牧九萧不由得扶额长叹,在心里把孤北浔骂了一遍又一遍。
纵然一夜未眠,却也没有影响牧九萧每日清晨去院中修习功法,提升内功的习惯。
练完功后,她随意换了身淡紫色鲛纱长裙。
小脸染上了微微红润,粉黛未施却自有一股惊艳清冷之姿。
紫苏眼底掠过了一抹光亮,笑眯眯地对牧九萧禀告道,“主子,殿下今早回来用膳,让主子去院中的花厅用早膳。”
牧九萧整理衣袖的手不着痕迹地微微一顿,淡淡抬了抬眸,冷声问道,“可有说别的?”
“不曾。”紫苏回道。
牧九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腿走了下了阁楼,迈着不疾不徐地步子朝着墨寒院前院的花厅走去。
远远地,牧九萧便看到了坐在花厅里那道冷冽挺拔的身影,心下没由来得紧张了下,又觉得莫名其妙。
……
慕容琉瑶在凉州城西郊整整逗留了大半个月,依旧没找到慕容夫人的踪迹,心中隐隐升起了一抹不安,仓皇狼狈地回了凤栖城。
慕容渤黑沉着脸,目光严厉,怒不可遏,挥手就朝着慕容琉瑶而来,然而高高扬起的手,在对上那双泪眼婆娑的杏眼以及和自己有着七分神似的脸之时,怎么都落不下来。
他愤愤地怒瞪了慕容琉瑶一眼,一股烦躁涌上心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威严道,“琉儿,为父让你去见你师兄,你倒好把自己的脸搞成这样不说,不仅是丢了凤栖城的脸面,还害的你娘亲如今都下落不明,你……罢了罢了,擦干眼泪,滚回炼药室,自己好好研究怎么解了脸上的毒。”
慕容渤挥了挥手,连打骂都懒得了,直接罚了慕容琉瑶去炼药室禁闭。
慕容琉瑶看着自家爹爹虽然怒火中烧,可巴掌却未落下来,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爹爹,女儿知错,女儿听话,这就去炼药室面壁思过。对了,爹爹,竹黎说她在南洲继续寻找娘亲下落,暂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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