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萧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故意假装不知,轻笑道,“我在帝都似乎没有熟人,何人会见我?”
“丫头,你这么聪明,在本王面前不必如此。”孤北浔无奈地起身,彻底拿牧九萧没办法了。
他虽然没在府上,可却知道,牧九萧招摇地在花朝城游荡了一整天,以她的敏锐,她又如何察觉不到,可她偏偏也任由徽文帝的人跟了一整天。
要说她不是别有用心,估计也没人信吧。
牧九萧暗暗咂舌,就知道在帝都,何事都瞒不过这家伙。
“徽文帝倒是好耐性,过了如此久,才来找我。”牧九萧轻蔑地笑了笑,起身跟着孤北浔走出了花厅。
宸王府外,车夫接到孤北浔的吩咐,早已候在了马车旁,恭敬地对着孤北浔躬身行礼,“殿下。”
孤北浔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修长的身影在牧九萧身前停了下来,侧头看她,黑眸严肃,开口道,“一刻都不能离开本王视线,知道吗?”
牧九萧脸色一黑,也停了下来。
若非必要,她何需大费周章让徽文帝注意到她,她想光明正大地进入皇宫查探真相,又怎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孤北浔?
这家伙,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还是刻意和他对着干?
见牧九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孤北浔眉头微不可寻地蹙了蹙,似是犹豫了片刻,声音沁凉低沉,略有不满道,“你若是想去皇宫,大可和本王说,本王会带你去,而不是自己冒险,你可知,孤北徽可不是表面简单。”
牧九萧又何尝不知?
徽文帝这人虽然自身实力不怎么样,可他身旁的何公公却非简单人物。
而暗地里的各方依附势力,以及先帝曾经留下来的一生都效忠于历任帝王的心腹死士,躲过这些人的耳目,哪一个都是非常棘手之事。
这也是她没有轻举妄动,撞刀口一般去夜探皇宫的原因。
孤北浔说的没错,哪怕徽文帝忌惮着孤北浔这个弟弟,可一旦发现有人想要探查皇室禁忌,也绝无可能去看谁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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