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北浔冷哼一声,不答,将仍旧不断溢血的手掌递向了牧九萧面前,沉声道,“伤了。”
她若是伤人从来都不是伤着玩的,何况方才还是争执之下伤了他。
劲气裹携着叶片,锋利如刀,加上孤北浔连躲都不躲,割得还不浅,直接没入了穿向了骨头。
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偏偏还放在自己眼前,血红之色刺得牧九萧眼睑抽搐。
牧九萧平静的眼底掠过一抹恼火,没由来得烦躁,暴躁地吐出两个字,“忍着。”
说罢,左手利落地握住了孤北浔受伤的手掌,右手手腕翻转。
食指和中指并拢,凭空画符,一瞬间,一抹莹绿色光芒自指尖溢出。
牧九萧敛去烦躁,眼底只剩下了肃然认真,专注地为孤北浔处理伤口。
孤北浔嘴角不动声色地划过一抹笑意,眼底尽是宠溺柔和。
“本王不是说过,要带你去一趟花朝城。”孤北浔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寂静中,牧九萧全神贯注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孤北浔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疑惑地抬起头去看孤北浔,与此同时,指尖微动,敛去了灵力。
原本还是血流不止的伤口却已经结上痂了。
“之前本王答应你的。”孤北浔见她发愣,不解,又解释道。
“你当初说要去花朝城是为了见潭泉尊者?你一早就知道他在花朝城?”牧九萧陡然反应过来,蹙眉问道。
孤北浔道,“不错。”
“可是,我半个月前去过,他不在潭泉窟。”牧九萧眸光幽深淡漠,声音冷沉。
“五日前。”孤北浔垂眸看向她,惜字如金。
潭泉尊者是五日前才回到花朝城的。
孤北浔是这个意思,可是,这家伙怎么会想到潭泉尊者与自己有渊源。
牧九萧不解,探究地看着孤北浔,眸光冷厉,一掌拍向桌案,“你之前派人跟踪我?”
孤北浔脸色一沉,亦是冷声,“牧九萧,你身上力量古怪,本王派人跟着也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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