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面子呀?我怎的不知?”徐诗映一脸疑惑地瞧着他,那模样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徐少贤心口一阵凝滞,而后重重叹息,他倒是想将这小妮子给狠狠揍一顿,可他不敢。

之前就为了她养的一只兔子被自己给烤了吃,自己这才被父亲给胖揍一顿且不说,还被请命丢去了戍边。

这好不容易才回来了,他可不想又作死,被自家老妹给坑回去戍边。

“姜姑娘棋艺高超,我自然是不能比的,娱乐罢了,何须这般较真?”

徐少贤给自己找台阶下,他这话刚落嘴,就听见李宴笑着接话:“你连与我对弈都未曾赢过,我尚且都不敢与姜少医令博弈,你是哪里来的勇气?看样子戍边给你壮胆了。”

闻此,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却也只是调侃,并非是在嘲笑于他。

“我倘若知晓,哪里还敢这般托大?”徐少贤略有郁闷道,一想到自己个方才与姜紫筠的那番话语,他就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儿给钻进去埋了自己算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是看向姜紫筠的,而姜紫筠就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似的,只是盯着艺容与司空少卿对弈。

公主府这般热闹非凡,而只有一墙之隔的洛王府却甚是冷清,毫无节日的气氛。

郑颜嫣原是想利用这风寒来保住自己的正妃之位,可没曾想太后竟会给了一个平妻的位置,这让她情何以堪?

这不心情郁结,本就是故意染了风寒的,加上心病,这两日竟是病得卧不起榻了。

“这可如何是好?王妃连汤药都喝不进去,再这般下去,身子怎么能好得了?”

蝶风见床榻上面色苍白的郑颜嫣陷入了昏迷状态,焦急得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面孔也跟着发白起来。

倒是红桃要镇定许多,看着床榻上梦呓不断的郑颜嫣,心一横,沉声道:“我将王妃的嘴巴掰开,你给王妃灌药,无路如何也要让王妃将汤药给喝下去。”

红桃面有厉色地叮嘱,随后果真是捏住了郑颜嫣的嘴巴,两人合力,强行给郑颜嫣灌下了汤药,可还是有大半流淌了出来。

“这……”蝶风看着几乎是只喝了三分之一的药汁,很是惊慌。

“再去让人熬药就是,何故如此惊慌?!”红桃厉声道,一边给郑颜嫣将被药汁打湿的亵衣给换下,掖上被子,多少是入口了些药汁的,郑颜嫣逐渐安静了下来,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

“王妃如何了?”茗烟和采杏二人进来,见红桃正收拾着,便瞧了一眼床榻上睡过去的郑颜嫣,顿时心口就松了一口气。

如今此人还须得留着,倘若真出了什么差池,她们自然是对不起司王爷的,所以刚才在听了蝶风所说之后,就匆匆过来看了。

红桃眼底深处飞逝一抹异样的光芒,随后退到一边,垂首恭顺回禀:“王妃之前风寒未愈,药汁无法入口,病情加重了几许,出现了高热,方才喝了点汤药,又点了安神香,才刚刚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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