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场的众人说起人体生理构造,最过于熟悉的就应该是外科主任出身的江禾锦了。

只见她提起鞭子,在一旁的废水桶里沾了沾,原本就油亮的鞭子沾了水之后显得更加沉重。

不等仁巴切求饶的话说出口,她提着鞭子的手腕力发动,一鞭子甩在了对方的大腿根上。

仁巴切疼得脸色煞白,脖子上青筋暴起,却是连一句疼都叫不出来。

江禾锦嫌恶地把鞭子扔到了一遍,躬下身在仁巴切身上擦了擦手。

“乖乖的,不然方书言身上有多少道鞭痕,我就赏你多少鞭!”

仁巴切这会是彻底不敢再动歪心思了,顶着一头满脸的冷汗哆嗦道:“还请姑奶奶开恩,小的知道了,姑奶奶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别说再多抽几鞭了,就算是大腿上的这一鞭子,就足够他喝一壶了。

江禾锦满意地拍拍手,示意小厮把人绑起来带到自己的厢房去。

随后面对笑脸相迎的管事道:“这里砸坏的东西,我照价赔偿,管事的,划账吧!”

这管事哪里还敢接她的话,只点着头把人往楼上送。

考虑到方书言或许有些“私事”要处理,她并未直接上楼,反而在厢房门口逛了逛。

当江禾锦回到厢房的时候,只见地上跪着的仁巴切鼻涕眼泪抹成了一团,又是磕头又是认错地,对床上坐起来的方书言说着软话,只在江禾锦踏进房门的瞬间,身体抖了三抖。

反观方书言,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看见她的时候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怎么样,这就是曾经折磨过你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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