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与山巅的圣火相比起来微不足道,这并不能掐灭蜥人的勇气,他很久以前就忘了怎么畏惧敌人,虽然他仍然认为对方的反应有些过激。
一一一.二五三.二零八.八七
欧根驾驭的马车在走完架桥后,又沿着山腰盘旋的路转了足足十圈,旋梯和尖顶是这座山的主旋律,桥梁联通了各式各样的通道。
凡人还在谈论之前突兀的降雪,它被赋予了多种解读,别有用心的人试图把它与被镇压的“起义”绑到一起,试图将它称之为尤里克对反抗停歇的惋惜。
也没见“大欺诈者”现身辩解,或许一切仍在奸奇的计划之中。
直到近午时他们才爬到山顶,马儿都累的打响鼻抗议。
米登海姆的将军与大主教们大都在外征战,把守要塞行政的只剩下了教会的一位高级祭司,以及三位法律领主。
无声的喝彩是战士的咆哮,林奇无法欣赏这种见面礼,也许他只要露怯就会真的被赶出米登海姆。
林奇没看见他们有什么行动,负责镇压暴乱的那位法律领主简单地与村庄的长者、各行业的代表交谈了一阵子,就匆匆返回米登海姆。
饱受物质世界磨损的精神再一次充盈起来,被凡世压抑的视野又一次宽敞,林奇好似回到了凡人时,不受任何拘束的时候。
就连奸奇都没能逃过“懦弱”这个词眼,或许这是在当面咒骂万变之神,谁都知道祂知晓每一句谈话。
宇宙尽头的存在向林奇发出了呼唤,祂邀请蜥人踏入至上天,进入祂的堡垒,共同继续与混沌诸神永不停息的战争。
结果是否定的,估计得到了战场上林奇才能适应这样的同伴。
还有人则将突兀的寒潮定性为神灵对暴动的不满,怀有同样主张者为数不少。
对于神灵来说,这直接的接触尤为致命,因为这里是现世,而非至上天。
或许莫名其妙的强势能吓退懦夫,可林奇也如野兽般凶残,他便是野兽,不知道退缩的野兽,只是这不分缘由的冲突毫无意义。
一阵非自然的寒风席卷了大地,还在哄闹的凡人齐齐打了个冷战,从北方吹来的冷风卷起了一阵阵雪花,满天的飞雪在阳光下纵情飘逸着。
感知最敏锐的法师也只是发觉阳光忽然暗了一些,云层的流转突然急促了一些。
就连使用远程武器都不被白狼神教提倡,他们和血神的仆从一样喜爱近身作战,只是他们没那么极端。
没有强迫发生,战士的宿命是自由的,战士之神深切知晓这个道理。
或许是因为对勇者一贯的赞赏,尤里克这时候又成了好客的主人,浩瀚的神力添补着林奇的空缺,他被迫接受了慷慨的赠礼。
就在林奇进城的这一会儿,又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巴托尼亚骑士被五大三粗的白狼骑士用铁链套住,挂在城楼上。
白狼之城的管理就像传闻中那样草率,白狼神教几乎不管事,可他们很擅长解决问题,林奇已经见证了尤里克的脾气,想来当地人就像他们的神那样.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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