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桑哥耶嚷了起来,“你到底想的怎么样了?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
她最终什么也不顾了。
“我想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当然你能带我去,是最好不过了。”
“说说看!”
“苏童!”
“对你而言,那定是一个重要的人,对吗?你可真会选,明知我没时间而却挑了一个专门浪费时间的愿望。”
“你这算耍赖吗?”
桑哥耶想了想,立即认识到错误,朝杨慧林做了一个鬼脸。
“算是一种吧,可你得替我想想才是。我只能帮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你如何实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桑哥耶说完用手一比划,随着手落成了一个圆形的状态。随即一面镜子出现了。镜子里开始出现灰色的光,那是天空,再缓缓往下移动,逐渐出现了高山,森林。一直往前,又出现了河流,沿着河流的一条小路上有些一路人。随之,那路人越来越清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夹着那路人的中间。呈现的越来越近了,像站在面前一样。苏童很消瘦,头发像个刺猬,无精神,又肮脏的要命。身上穿的还是那件风衣,已看不见当初的青春模样了。
那一路人呢?不是与他同路远行的人,正是大卫头目的虾兵蟹将们。他们在成都地下厅,在那个打黑拳的地方把人击昏了。趁着夜色整夜驱车逃离那座城市,再经过多次转站,又一路到了西南方的边境上,并从那儿专进了丛林中。他本来抄近路去缅甸,但是途中出现了意外,所有通往缅甸的路都有国际警察把守。他们一面向黑色组织汇报情况,一边另僻路径。然而,组织让他们另想办法。他们有精明的人带队,企图绕道泰国,老挝,或则是印度,从这些国家的边境上越过去。结果,依然受阻,也同样有国际警察。
当时,他们带的干粮已经吃光了,再返回中国的边境上已是不可能了,而且路程也同样遥远,根本熬不到那个时间段去。最后,只有毫无目的,没有明确路线的往死里的走。翻大山,穿越森林,跨过无人区。不知不觉中,在一天夜里突然来到了布鲁斯。他们一共是十三个人,加上苏童,总共十四个。他们正精神残存的沿着一条河流往前走。苏童被一根绳子捆着双手,迈着沉重的脚步。看那副样子,杨慧林心痛已极。
“苏童!”杨慧林喊了一声,哽咽的哭了起来。
桑哥耶望着她的哭相,自己也受了触动,则跟着一起伤心。回想自己,曾经把巫师方成座上宾,也可以算是朋友。几次都不忍心判处他罪过,而后缺遭了他的暗算。时间冉冉,也不知道爱妃和儿女们过的怎么样了?他心急如焚,马上要走,但杨慧林在哭,一个人的在伤悲中又岂能帮别人的事呢?同时虽过去是国王,但也是有爱情的,即使放到现在,她心里的牵挂不正是和自己相同吗?
“喂!”他说,“你在这儿哭吼什么呀?你有时间就找他去,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哼!”杨慧林说,“你尽说些风凉话,我怎么去,我光着两条腿也撵不上呀。”
“是呀,要是你能飞就好了。”
“你定有那套本领,是不是?”
“我说别闹了,”桑哥耶风趣的说,“我若有那样的本领,居然还需要飞行器?”
杨慧林从他的神情上已看出来了,那是一种焦急不安,而为了讨好一个人又假装若无其事。她觉得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钟表显示现在是临晨三点过,有一趟早班飞机在四点过起飞。现在赶过去来得力,于是,她把桑哥耶揣进口了袋里。出门就打车,并麻烦那位司机加点速度。必须要在四点以前,在飞机起飞以前到达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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