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召见了太子,让他来到自己的面前进行一场父子之间的谈话。
尽管庆帝与皇后是少年夫妻,但庆帝对皇后的情感并不深厚。
他之所以在这一刻感到一丝感伤,是因为他感叹于皇后对太子的那份深沉而坚定的母爱。
皇后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太子杀出一条血路,这种爱子的精神实在是令人佩服。
大殿内弥漫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四周静得出奇,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太子站在庆帝面前,显得异常消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双肩微微下垂,仿佛承载着沉重的负担。
他的面容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那微微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以前母后还在的时候,他能去寻求母后的帮助。
如今母后不在了,他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庆帝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静静地观察着太子,心中有对太子能否承担起国家重任的担忧。
史阐立的话已经像钉子一般,钉在他心底。
如今,他愿意再给太子一个机会。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太子,你身为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肩上承载着无数人的期望与国家的命运。
皇后虽已离世,但她对你的爱将永远铭刻在你的心中,成为你的动力。
你要学会坚强,学会在逆境中成长,用你的智慧和勇气,去守护这片江山,去保护你的子民。”
太子闻言,身体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触动。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而明亮。
他看向庆帝,声音虽仍带有一丝颤抖,但却充满了决心:“父皇,儿臣明白了。
儿臣会铭记母后的教诲,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庆帝嗯了一下,他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了也没意思。
庆帝挥手,“你回去吧,切勿忧伤过度。
皇后葬礼过后,你到户部去负责北边军需的调度安排。”
“儿臣遵旨。”
……
李承泽心情不爽,半夜戴上猴子面具出门去闲逛。
散心也好,打架也罢,都能让他乱乱的心安静下来。
李承泽到独孤的打铁铺,“还没休息啊。”
独孤自从打铁以后就没再对帮主拱手行礼,他夹起铁片,说道:“接了很多预定,要给他们打剑。”
“那一战倒是让你出名了,都是什么样的人来预定?”
独孤说道:“鉴察院的多一些,他们的钱多,玄铁多。”
独孤突然说道:“等我收集足够多玄铁,给你打造一把独一无二的剑。
拥有此剑,你便能挑战四顾剑。”
李承泽给自己倒茶喝,“赏菊宴之后,我怕是要南下游历,你帮我搞一把趁手的剑。”
“成。”
有一个带着幔帽的姑娘走来,李承泽最先发现她,看了两眼就挪开视线。
“真是稀客。”
独孤听了他的话才看过去,见了女子又不当是一回事。
只见那女子这边瞧瞧,那边看看,最后到了独孤的打铁铺。
“你是独孤氏吗?”范若若问。
“姑娘夜里出门,就不怕被抓了卖吗?”李承泽问。
“怕我就不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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