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我问你,是不是你先动手的?”

“他不尊重聋老太太,给老人家一口吃的怎么了?”这会儿傻柱也缓过劲来了。

“这么说你承认是因为没要到吃的,你率先动手打人的了?”

傻柱不开口了,算是默认了,以前都是有易中海给他兜着,他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正常的,遇事都是先用拳头招呼。

两名警察又单独问了一下其他的住户,得到的答案基本上跟张文说的一致。

“易中海,刘海中,何雨柱,请你们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张文同志您也得跟我们去所里一趟,另外轧钢厂还有街道办我们也会派人去了解情况的。

四个人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后,留下院儿里看热闹的众人议论纷纷。最高兴的应该是阎埠贵了,还好自己没有跟着刘易老刘瞎掺和,不然瞧这架势,自己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一大妈,二大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一个劲的抹眼泪。

至于聋老太早就吓得回自己家里去了,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给红军送过鞋,是拥军模范,是烈士遗孀,这些都经不起查的。

贾张氏虽然没吃到卤肉,但也是很开心的,她的理由很简单,只要别人倒霉,她就很开心。

众人议论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去了,几乎所有人都达成了一个共识,以后不要去招惹张文,惹不起。

过了会儿下了班回来的何雨水从邻居那听到何雨柱被派出所带走的消息,差点当场晕倒了。本来她每周末才回来一次平时都在纺织厂宿舍住着,前两天傻柱因为偷鸡的事被带走了,她就有些不放心,这两天下了班就往回赶,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傻哥哥,没想到今天又因为打人被带去派出所了。

何雨水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从小妈就没了,后来她那不着调的爸又跟寡妇跑的没影了。

好不容易跟哥哥两人相依为命长大,自己高中毕业后到纺织厂上班,谈了对象是个片警,眼瞅着过年就要结婚了,偏偏她的傻哥哥前两天偷鸡的事被男方家里人知道的了,男方的母亲对此很不满意,现在倒好,她傻哥哥又因为打人被带走了,这下她的婚事算是泡汤了。

何雨水感到心累,猪队友带不动啊……

再说回张文这边,他们几个跟着民警回到了派出所,虽说是配合调查,几个人的待遇可不一样,易中海三人直接分别被带到了审讯室做笔录去了,而张文则在办公室歇着,由值班干部陪同着,在说着话。

这年代的警察大多都是由军人转业而来的,这位值班的副所长也是一名志愿军老兵,听说自己战友的遗孤被欺负了,相当的气愤,亲自过来安慰张文,并派人去轧钢厂及街道办了解情况。

很快轧钢厂那边就来人了,还是老熟人陈科长,最近都是他值夜班。一听到派出所要了解情况,急忙赶了过来,心里把易中海三人骂了千百遍,这天气在暖和的办公室喝茶聊天不香嘛?

“韩所,您好,我来晚了啊。”陈科长一进门就伸手要跟韩所长握手。显然两人是老相识了。

“陈科长,我得好好问问您了,你们轧钢厂是怎么回事,眼下是什么光景了,还有人胆敢私设公堂,大搞封建官僚主义那一套,你们这是监管不力,是渎职啊。”

“还有他们居然胆敢威胁恐吓一名烈士遗孤,扬言要把他赶出自己家,没有我们这些战士在前面冲锋陷阵,哪有他们在后方这么安稳的日子,现在倒好就连我们的烈士遗孤,他们都容不下了,要把他赶出自己家,这不就是封建社会的地主恶霸又是什么。”韩所长是越说越激动。

“韩所长,这事是我们街道办监管不力,我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在这要向张文同志道歉,让你受委屈了。”说话的是刚从家里匆匆赶来的街道办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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