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不绝于耳,幸好这时来黑市这两条街上的人不多。
几分钟后,陈方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肩上还扛着一大包东西。
而后面那些人却连身上一个值钱的物件都没了,就连衣裳都被扒光。
只剩穿个裤衩子,他们在冷风口冻的直哆嗦。
领头的男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瞪着一双熊猫眼喊道:“你是叫陈方吧,你完了,老子记住你了!”
“等我告诉刀哥,你的好日子就临头了!”
说完头也不敢回,转头就跑。
飞了的鞋都顾不上捡。
陈方闻言,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刀哥?”
话口在嘴里过了一遍,这才想起来。
刀哥是这片城里的地头蛇。
倒不说手脚通天,充其量也就是组织一帮闲鱼杂碎做个倒爷。
真正让人忌惮几分的,是他手里掌握的关系网。
上到市局,下到村官。
陈方对此还真来了几分兴趣。
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几亿人离去的背影,陈方毫不在意。
这年头秩序还尚未成型,总有钻空子的。
拳头够硬,打服这些个杂碎就能保住手里的东西。
这么一耽误,时候不早了,陈方立刻赶着车回村。
摸着车板子上那两袋柔软又雪白的棉花,陈方唇角勾起柔和的笑意。
去年冬天,他家人还都穿着茅草旧棉花赶的棉衣。
要不就是几件夏天的衣裳缝在一起,风一吹就透了。
然而,赶着车刚进村。
迎面就看见了一脸嫉色匆匆走过来的陈友福,冲上来就指着他鼻子骂道:“好你个陈方,这年头大家伙都在地头干农活任务,怎么就你搞特殊。”
“我看你跟你媳妇全都是资本主义的做派了!”
“今天还有什么话好说?”
上来就是一连串的指责。
周围有不少乡亲都陆陆续续的围过来看热闹。
陈方坐在牛车上,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本来被那些地头蛇缠着,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耐心告罄。
“资本主义做派?我资他二舅老爷!”
一个废话都没有,陈方上去一个飞踢就闷在了陈友福心窝。
这一脚踹的他半天没缓过来气,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喘着。
看向陈方的目光是又气又怕。
陈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压着他就是一顿揍。
比铁还硬的拳头三两下就砸的他鼻血横流,“上回打的你又不疼了是吧?还敢来找老子麻烦。”
“我家地头统共那么几亩地,你爹都说了李菊花一家子帮我们家干农活,你是脑袋进粪水了没听见,还是耳朵聋了?”
随后不等陈友福反应,陈方又是咣咣几拳。
打的陈友福眼前直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
甚至觉得脑浆子都被这几拳头打匀了。
陈方眸中冷光乍现,一股子狠色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寒而栗。
“滚!再敢来找事,我让你爹都没法护着你!”
说完就一脚把陈友福踹出去了十来米远,在黄土道上滚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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