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她居然扬起唇角,缓缓吐出两个字:“好啊。”
说这句话的当然不可能是边月,而是林夕。
“你......你干什么?林夕,你想干什么?”边月被这两个人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想干什么?”林夕道,“我想看看你口中的好老板想干什么。”
“万一......万一他只是想开个玩笑呢。”都到这时候了,边月对她的老板仍然抱有一丝幻想。
“那样最好。”林夕道。
边月口中的好老板,别人眼里的好丈夫好父亲,此刻欺身而上,缓缓靠近她的唇。
林夕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拽起他的头发往他脸上甩了几巴掌。
老板迅速反应过来,推开林夕,捂着脸难以置信地问她,“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林夕哼笑一声,“我还想问你,你想干什么?”
说罢,拿起手旁的花瓶砸向他。
老板吓得一哆嗦,立马闪躲过去,陶瓷做的花瓶碎了一地,就落在他的两腿中间,吓得他魂都要丢了。
“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大。”他立刻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挂上虚伪的笑。
“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缠上你的腰跟你亲嘴吗?”
现在换成了林夕一步步靠近老板,而老板半坐在地向后退。
“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说话啊?”林夕质问道,“我好说话不代表我好欺负。”
“我刚才真的是跟你开玩笑,我就是逗逗你。”他解释道,“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小心吓着你了,花瓶碎就碎了,没事,我的脸也没事,你别误会就行。”
林夕对他笑了笑,说道:“我不误会,我十分确定你就是皮痒,欠揍!”
林夕把边月的老板打了一顿后,又把家里的东西能摔的都摔了,能砸的都砸了一遍,才安心离去。
在砸东西的时候,林夕发现这个房子并不经常住人,因为这里没有必备的生活用品和小孩子的课本玩具。
他从一开始就在骗人。
如果没有林夕,边月不敢想象自己的处境。
从老板家里出来,她仍然心有余悸。
“他会不会报警啊?”边月有些担心,“你做得会不会太过分了?万一他告你,不对,是告我,告我怎么办?我可赔不起。”
林夕骂她怂货、瓜皮,指着她的脑袋问,“你脑子都装了啥?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转一转脑子就变成了浆糊。”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都快吓死我了,你还骂我。”边月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我骂你?我还想打你呢!”
边月整理了一下表情,认真的问道:“话说,他真的不会追究我吗?”
“不会的,他没那个胆子。”
“可是你把人的家都砸了,万一激怒了他怎么办?”
“没把他阉了再找几个大汉开他后门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
看见边月脸上的担忧还未退下,她安慰道:“放心吧,他有老婆孩子,还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丢不起那个人。”
边月忽然问她:“林夕,如果今天没有你,我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不会,这种人就是在赌。”林夕告诉她,“他们赌你是否拒绝,你要是强烈拒绝,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要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说,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如果我今天真的被那样了,你是不是就会阉了她然后找几个大汉开他后门?”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不会遭遇那种事情。”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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