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个事能搞他吧。”许叔问道。

“谢许叔了,这绝对能搞他,而且说不好能搞死他!”张霖痛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痛快,痛快!”

“特么没想到,这个田副科长还有这种事情啊,缺了大德啊!”傻柱接着说。

“霖子,这个事能搞他,但是你想没想到要怎么搞?”易中海咂摸咂摸嘴。

“这有什么复杂的,明天我去所里直接跟所长说就得了呗。”张霖表示不想动脑子,就想当个莽夫,搞死他就完事了。

“你要是以后都不想进步了,那你就直接去派出所找张所长说。你要是但凡还想进步,你就不能这个干。”

“为什么啊?!”这是傻柱问的。

“所里,没有人会希望自己下属是个这样的人,没有领导会考虑提拔这样的人。有点矛盾就整死,过线了。而且那怎么也是你的直属领导。”易中海给傻柱解惑,也是说给张霖听的。

“我升不升的无所谓了,我没那个念头。”张霖回答。

“你可以不想升,但是不能等升的时候升不了!”易中海有点恨铁不成钢。“以后有晋升机会,你主动拒绝,还能捞个高风亮节。如果以后你想升,因为各种原因你升不了,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对对对,不能这么干,你要努力,以后得当领导。”刘海忠附和。

“师父,那霖子应该怎么办?”贾东旭说。

“霖子,其实没那么复杂,你找个人,去给刘师傅家递个话,刘师傅家会出面的。”许叔说道。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张霖问。

“有什么不地道的,你就是在给刘家报仇的机会呢!他们还得感谢你呢。”闫埠贵算计的很明白。

“那找个什么样的人去递话呢?”

“霖子哥,我去帮你传话吧。”傻柱自告奋勇。

“柱子,你不行,你也是勤行里人,人家可能认识你。认识不要紧,但是你这消息怎么来的,你又为什么要递这个话呢?你们两家可是没交情的。”易中海说,“咱们不能找院里人,尽量把霖子摘出来,不能牵扯到霖子。”

“那就去外边雇个人,就给递句话的事。”刘海忠也不是全程打酱油。

“这第一步递话,外边雇个人就行,但是,人证可只有一个。”闫埠贵适时的提出意见,“老许,你和那个司机关系怎么样。”

“没啥关系,我俩没私交,就是经常跟着老板见面脸熟,一块抽抽烟聊聊天。”许叔回答。

“你们没啥关系,他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闫埠贵问。

“那小子那个嘴喜欢白活,除了他主家的事,平常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喜欢跟人说说。那次估计就是凑巧了正好跟我说,而且我觉得他也没当回事,毕竟一个小伪警贿赂一个鬼子,在那个年代不正常么,估计他就是当一乐子跟我提了一嘴。”

“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但是这个人证怎么弄。毕竟只有老许能跟那个司机搭上话。”

“闫叔,你想复杂了。”张霖说道。

“嗯?什么我想复杂了?”闫埠贵不解。

“我们只需要刘家去所里告田文静,然后说出这个事,调查取证是所里的事,不用我们提供人证物证。”张霖对闫埠贵说。“而且涉及到所里的基层干部,以往有通敌的嫌疑,到时候可能就不只是所里的事了。”

“唉,看我这脑子,一时喇吓了。”闫埠贵拍拍脑门。

“那就这么定了,下来我找个人去给刘家递个话。不知道刘家还会不会为了他过世十来年的爹去翻旧账。”张霖说道,举杯,“今谢谢您老几位了,都在酒里了。”

“谢什么,我说了,咱们院里互相帮助,一致对外。而且我看好你小子,不是池中物。”易中海说。

“承您吉言,什么不是池中物啊,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懒汉,就想平平淡淡过日子。”张霖摇摇头。

“哈哈,昨天我就看出来了,你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你的气质不是老百姓的气质。”易中海眨么眨么眼。

“嚯,霖子哥,你是大院子弟?”傻柱又凑热闹。

“什么大院子弟,我就是平常家庭出来的,这不家里孩子太多都没办法安排工作,我才去当了兵上战场嘛,我要是大院子弟,现在不应该住小楼里,混个好单位天天喝茶啊。”张霖说道。

“咱们啊,也不多问,也不多打听。咱们就当一个院的邻居处着,其实,院里这些家谁家没点秘密啊,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

“不说这个,霖子跟我叫声叔,那就是咱院里晚辈,有忙帮一把,谁也不会想着去沾谁的光贴上去。”

众人聊完这个事,继续聊起了家长里短。

什么院里谁家两口子吵架了,院里谁家孩子皮被老师叫家长了,院里谁家偷奸耍滑在单位被罚了,很琐碎,但是很有烟火气。平常老百姓的日子不就是这样吗,谁家一回家就是国家方针政策啊。哦,对,后期的刘海忠可能会往这上边靠。

众人酒足饭饱,准备散了。

“几位叔叔,我一会得去趟张所长家里,我得跟他说一声这个事,让他有个提前准备,毕竟他是所长,所里有个以前跟鬼子牵扯的人背不住会牵扯到他。”张霖送几位出门,顺口说道。

“行,去吧,看来你跟张所长关系也不一般啊。”

“霖子,去张所长家,你要不要带点礼物过去啊,这么晚了。”

“行霖子,我给你留门。”

几人纷纷向自己家里走去,张霖懒得收拾桌子了,推出自行车往张所长家里骑去,他家离张所长家不远,骑车大概十几分钟,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路上没什么行人了。

骑着车,酒劲被风一吹,有点上涌,张霖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记得前世小时候,跟着父亲去上班,晚上下班就是这个天色,父亲在前边骑,张霖坐在车子后架上。那时候感觉那条路好长好长,现在突然觉得那条路很短,短到张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尽头。

张霖思绪万千,脑子不再指挥身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身体机械的重复着之前大脑下达了指令,往前蹬着蹬着。

“唉唉,同志,撞墙了!”

“Duang~”张霖的自行车和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张霖回过时,特么的,这爱走神爱胡思乱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同志,没事吧。”旁边的人走了过来问道。

“谢谢您,没事,刚有点走神了。”张霖站起身,扶起倒地的自行车。

“哈哈,我老远看着你晃晃悠悠过来,奔着墙就去了。嚯,你这酒味不小啊,喝了不少吧。”来人说道。

“没喝多少,晚上吃饭和朋友们喝了点,问题不大。”

“那你可得当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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